畢竟古月是個難纏的傢伙,如果,如果,那些線索是他故意拋出來的,背後隱藏着更大的陰謀怎麼辦!
來不及多想,倆人已經到了單元門口。
看着倒立的棺材模樣的門洞,連個破門都沒有。
裡面黑暗無光。
按說這個季節正是居民乘涼的時候,老頭老太圍在小區裡溜溜彎跳跳廣場舞的時段。
可院子裡除了兩盞十五瓦的破燈泡,連個人影都沒有。
鄭毅看過幾回盜墓筆記之類的探險小說,如果說樓道散發出來的味道,真就和幾百年的古墓腐朽味差不多。
還夾雜着一些烈酒、旱菸臭腳丫子的味道。
看着他站在門口停止不前,沙波背靠着他,一隻手放在槍柄上,打開了保險,小聲的問道:
“探長,你感覺出什麼不對勁了嗎?難道古月這傢伙,怎麼?附近都是他同夥?”
他話語裡透着少有的緊張感。
鄭毅四處看了幾眼,回頭看了看對面樓上,看到了不少小孩書包、小商販用的公平秤,還有老式陽臺上破舊的藤椅,悄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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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那!”
沙波順着他的手指看去,遠處牆角處有個大鐵籠子,上面蓋着遮風擋雨的石棉瓦,
裡面趴着兩頭毛髮鮮亮的狼犬。
一些列的現象成現在腦子裡,鄭毅一下子分析出來了:
古月這種殺人如麻不斷作案的兇手,雖然古怪冷酷,可不會欺負自己的鄰居。
這一點基本可以確定。
還有,弄兩頭兇狠的狼犬在樓下,可以嚇走夏天乘涼的人,方便他出入。
畢竟,這年頭小腳偵緝隊的老太太們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這小子在幹什麼呢?
準備好了炸.藥包?
還是一堆自己研究好的暗器,一下子弄死警察,這纔是他最想要的……”
鄭毅和這個傢伙鬥了一個多月了,經歷這麼長時間的暗鬥,包括那次他差點在遠處天橋上開了槍,一旦像現在這樣正面接觸了,反而冷靜了。
他站在門口靜靜的想着,沒想到沙波又錯誤的理解了意圖,犯了和朱能一樣的中二病,自作主張的說了句:
“不就一個傢伙嗎,本組人員牛……無限,誰也不怕。”
這句話還沒說完,沙波已經把槍衝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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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緊跟着進了漆黑的走廊裡,順着樓梯悄然往上抹去。
本來他想告訴沙波偵查好了再往上一點點摸索呢,沒想到這傢伙直接越過了六樓,上了房頂,
看着樓道牆上有個通往天台的破木梯,幾下子就上去了,人一露頭,槍就舉上去了。
這時候的鄭毅腦子快速思考着,本想叫他別冒失,可在兇手住處附近,多說一句話,意味着危險多了一分。
聽着鄭毅在下面沒動靜,沙波身體快速轉動,一個全角度的偵查之後,低頭小聲說了句:
“往後讓開點,天台上沒情況,危險消除!”
“我擦,快下來!”
鄭毅爲了掩護沙波,已經從樓梯口進了裡面,在一個個房門口偵查了一圈,唯恐兇手一下子衝了出來。
撲通一聲,沙波跳下來,掀起了一團塵土。
他矯健的站穩,又準備往樓下走了,誰也沒想到,樓下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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