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剛纔是憋着口濃痰,加上受到槍擊後緊張,現在一下子吐了出來,對着自己的兄弟就是一頓臭訓。
看着特警們從身邊魚貫而出,鄭毅像一尊門神般的站在那裡,臉色依然冷酷無情。
“鄭探,得罪了,改天我請你宵夜,我這些人嘛,都是些武夫。”
李小雙走到鄭毅跟前,先是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廚房和臥室,發現沒有危險後,低聲和鄭毅說着。
如果說剛纔是有些牴觸和不屑,現在已經是九十度的大逆轉,差一點就要稱兄道弟了。
“我知道了。”
鄭毅目光平視,看都看他,彷彿還在看着古山這個變太家的牆壁上那些嚇人的東西。
如果說每個人進入職場,當個帶長的小官,必須說些官話,這句“我知道了”則是鄭毅說的第一句。
看着鄭毅面如冷霜,走到門口的李小雙轉頭看了一眼捂着胳膊的小眼睛警察,氣呼呼的說了句:
“趕緊走人,一點警惕性都沒有,要不要命了。”
其實,他這麼說,也是捧一下鄭毅。
……
一羣人的腳步聲消失在遠處樓梯那。
沙波看了一眼這個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望了望外面透進來的自然光線,說了聲:
“阿探,你幫我看着,我用手電照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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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心槍手再一下子冒出了,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幹了一梭子,自己練對方都看不到就掛了。
“呵呵,我發現智商這玩意,我怎麼就比別人強那麼多呢……”
鄭毅發出了一陣得意的低聲狂笑,伸手把門旁開關打開,房子裡頓時亮如白晝。
戴上手套,鄭毅早就看好了室內所有的東西,直奔一堆破舊的書籍雜誌而去,
叫着沙波開始取證那些人皮、骨頭什麼大點東西。
一邊幹,他一邊隨口聊着。
在他看來,李小雙那些人處理暴恐事情,面對面的收拾武裝態度問題不大,可對於摸透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心理,差多了。
他們已經衝到了樓下,肯定是對高空、樹上、水塔、院牆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這裡被偷襲的可能性基本爲零。
“阿探,這些東西不少,基本夠定罪的了,肉皮,骨頭,從骨骼粗壯程度和纖維來看,是成年人的,而肉皮細嫩,至少又是兩條人命,你還翻那些破玩意幹嘛?”
沙波把東西都放進了專用儲物袋,手法利索的繫好,嘴裡嘀咕着。
他知道鄭毅始終在研究古山的犯罪心理,探究他下一步的作案方向。
“你以爲犯罪分子就沒有感情?
這個房間處處都是他設計的,雖然是變太手法,但我相信他留戀這裡,我在等他。”
鄭毅想了想,目光落在了那個撥號老式電話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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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納警車跟前。
蘇珊珊緊靠在警車邊,舉着手裡的電話,滿臉擔憂的望着幾百米外的那個居民樓。
剛纔槍響時,她躲在了車後面,剛纔聯繫了無數次沙波,一次電話都沒打通。
“美女,藥店在哪裡?我……”
冷不防,蘇珊珊隱約聽到貓一般的腳步聲後,腦子裡還沒來得及想,一個黑影從身後靠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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