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鄭毅不冷不熱的看了一眼孟達,說了聲“你在這呢”,然後對着沙波使了個眼色說:
“憨貨,來,來,咱倆說個事。”
在沙波猶豫的表情中,鄭毅帶着他來到了牆跟前,指着牆壁說:
“唉,你說兇手有本事嗎?
我尋思下次咱們帶點橡膠輥,我準備發明一種,來,站好……”
他很認真的說着,指着高高的牆體,讓沙波面壁站着。
“行,下一次老子豁出去了,就是胳膊腿斷了,也得抓住他。”
沙波向來相信鄭毅,對他什麼話都是篤信無疑,慢慢的站好,臉上還洋溢着獲獎的喜悅。
“一,你擅自帶女人去現場,二,越過探長這個重要的領導,擅自向領導彙報工作……”
鄭毅一邊說,一邊揮舞着胳膊,回頭向着並不存在的人喊着,
好像瞬間變成了一個小心眼男人,遠處看去更像一個地痞無賴。
“咦,這小子也吃醋,不是不差錢,不差美女嘛,咋了?”
唉,有點意思,孟達看管了他經常玩的苦肉計裝逼套路和裝死絕技,尤其是沒事就敲自己竹槓吃大餐的伎倆,心想這又是要玩什麼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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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裡冷眼想看,尋思這傢伙要是嫉妒幾千塊錢獎金,那就先答應着。
這種獎勵完全可以從正常破案經費裡申請。
“咣噹”一聲!
鄭毅手裡的拖布杆掄高半米多,一下子砸了下去。
聽着一陣疾風而來,沙波也沒搞懂鄭探長這是做什麼,潛意識的挺起了後背,拖布杆頓時折斷。
小手脖子粗的拖布杆,質量不好也不差,頓時在後背上濺起了團團木屑。
“打人了,警察捱打了。”
“那個大個不是穿制服的嗎,還有,快看呢,還有個公安局領導看着……”
因爲剛纔弄了個鬧市人羣裡的簡易獎勵儀式,很多人都看到了。
現在情況突變,變成了英雄捱打了,一些商亭、修鞋的、賣冰鎮飲料的商販,紛紛看了過來。
“鄭毅,什麼情況?你眼裡……”
孟達說着有沒有我這個領導了,快步走了過來。
鄭毅聽着遠處有人起鬨了,轉頭聲音的喊道:
“一邊去,我清理門戶呢,讓他長長記性。”
說實在的,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孟達一下子也沒弄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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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鄭毅手裡又掄起了一根拖布杆,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子,看着沙波挺起了結實的後背,衝着他膝關節後面猛的抽去。
“哎呀!”
這一下子打的很重,又是出其不意,疼的沙波跪倒在地,失聲叫了起來。
“給我停!”
孟達看明白了,鄭毅不是精神失常,就是腦子短路了,怎麼下死手啊。
知道他到了自己跟前,鄭毅一胳膊肘推開孟達,手裡的拖布杆對着沙波後背猛戳過去,惡狠狠的叫道:
“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東西,老子出的力少嗎?
你們都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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