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着,欠着身子,向着鄭毅舉起了大拇指。
看着各路人馬已經到位,連張秘書都在站在一個大樹下面,一邊拍着飛舞的蚊子,舉着移動攝像頭,滿臉憋屈的說自己已經到位。
雷天明捏着下巴,坐在鄭毅旁邊,倆人隔着兩三米,雖然沒插話,可從表情上來看,還是很滿意的。
“鄭毅啊,這次咱可是玩大了,要是沒什麼戰果啊,我可得直接病休了。”
孟達這話說的啊,稀奇古怪的,分明是說給鄭毅聽得,可眼睛看着雷局長呢。
這是一句複雜的話好嗎?
既將軍,又敲打着鄭毅,這事可不能馬虎了。
“啥?今晚抓住古山,你扯淡呢,這是大兵壓境保護重要目標,同時引蛇出洞好不?
你真相信他沒有作案環境?信不信,你拿着五千塊,同樣在洗浴、賓館找個小妹陪着過夜,再出多點,還能找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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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着雷天明那樣,捏着下巴,假裝運籌帷幄的說着。
“啊?一點把握沒有啊?”
這下子連沙波也泄氣了,拽過來一個椅子,硬是狠狠的摔了幾下,賭氣的嚷着。
“古山是建國以來,我清風市最棘手的兇手,要說三兩天抓住了,那是機會主義和碰巧了,不科學,這小子……”
雷天明腦子裡這麼想着,操着一副富有遠見的口氣說了個含糊的話:
“只能這樣了,老孟,你還有別的辦法?不行交給你。”
打臉!
狠狠的打臉啊。
孟達囁嚅了半天,說了句:
“這事還是鄭大探長負責到底吧,我問問啊,今晚會有事發生嗎?”
問這個?
這不是又給我挖坑嗎?
想到這裡,鄭毅跺了跺腳說:
“坐辦公室裡真難受,腳都麻了,我預感嘛,逼急眼了,今晚也該有動靜了,但不大不小。”
鄭毅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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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還出事!
動用了這麼多警力還接着出事啊!
此言一出,雷天明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愁容,拿起對講機直接喊了起來:
“今晚誰的地方出了事,我明天直接扒了他的衣服,聽到了嗎?”
此時的斯卡拉夜總會門口,一改往日的車水馬龍場景。
兩層樓高的霓虹燈滅了一半,幾個經理模樣的人站在門口。
看着幾臺警車從停車場開了出去,掏出衣領下面的耳麥,詭秘的說道:
“炮.哥,他們走了,都去娛樂一條街了,沒事了。”
“你們幾個,馬上分頭通知老客戶,還有旅遊團,過來吧,
今晚阿三人.妖表演,娛樂快嘴皇后嬌.媚兒超長版表演,座位留好了,今晚到場的,老闆送皇室自釀啤酒兩紮,咱要人氣,懂不?”
耳麥裡,坐在二樓臨牀辦公室的老闆炮.哥,看着桌子上剩下的幾個空紅包,很有經驗的交代說。
鄭毅坐上了出租車,甩出一張百元大鈔,瞅了一眼坐着像個彌勒佛的沙波,笑嘻嘻的問司機說:
“這個老闆,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去哪玩呢?今晚好像嚴打啊。”
司機是個滿臉世俗氣的傢伙,紋着一個十塊八塊的什麼龍,
戴着地攤貨的大金鍊子,帶着挑剔的目光看了幾眼鄭毅,見是個乾淨精神的小夥,拍了拍自己的滿滿鈔票的腰包,抽出一沓子名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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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妞?耍錢?看地下表演?
還是吸.粉?說吧,小費一百,平時二十就行,不是趕上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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