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鄭毅又說道: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一會警車來了,馬上組織人,把你這樓上的攝像頭,
有多少算多少,都給我拆下來,交給派出所登記,聽到了嗎?”
雖然大炮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可知道自己那些進口的攝像頭,百八十個,加起來,得幾十萬呢。
心裡嘀咕着“怎麼還有個一個最後一次啊,啥時候算完啊?”
可他臉上依然奴才般的說:
“是,是,破財免災。”
這傢伙也看懂了,鄭毅不是不講理,還是個有同情心的人,只是對他這種罪孽深重的人,從來沒客氣過。
他轉身看了看門口,幾個一臉懵逼表情的叫經理的打手們正等着呢,出門叫過來一個,悄聲說:
“快點,快點,把東西拆了,就說歇業裝修升級,再拿點這個來,老子沒事了。”
一邊說,一邊做着點鈔票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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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老油條,都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一看鄭毅開始給自己安排活了,心想只要一會再偷着賽點硬通貨,那就躲過去了。
其實,鄭毅那聽力早就聽的明明白白,連他那種小人得志、尖刀扎不透的卑劣表情都能想的一清二楚。
等他安排完了,鄭毅慢慢的站起身來,看着沙波已經開始通知就近的派出所,過來做後續工作了,輕輕咳嗦兩聲說:
“沙探員,這兩個傢伙,這麼辦?
對了,老槍啊,你需要個最安全的地方,沒有閒雜人去的是吧?”
一聽鄭毅給自己安排地方了,連忙吐了兩口濃濃的酒氣說:
“報告長官,我沒殺人放火啊,就喜歡玩女人,可都是給了錢的,我這不是都坦白從寬了嗎!”
鄭毅暗想坦白從寬,你問問那些你霍霍過的女人的父母朋友,他們同意嗎?
咳咳,鄭毅想了想,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圈全市各看守所的情況。
先是說了學院路頭上的那家第三看守所,是個專門關押生活作風方面的人,這小子去了那裡,財大氣粗的,老毛病再犯了,豈不是給他找了個繼續發泄的地嗎。
這要是傳出去,那可是更大的醜聞。
“通知後面的兄弟,這傢伙在女人身上使用噁心變...太的利器,導致對方死亡,
另外當着警察的面,持有手槍模樣的利器,典型的精神有問題,先送那個,那個什麼第一專科醫院,強行治療!”
鄭毅真是給他安排了個好地方。
想混看守所,哪有那麼便宜,這麼變太的傢伙,到了地方容易發展一批長相俊美的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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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啊,那地方啊,全是武瘋子啊。”
瞬間,老槍抱着腦袋叫喊起來了。
鄭毅聽得極其不耐煩,可知道後面的警員還沒到,橫了一眼外面的人,看他們一個個臉上散發着淡淡的失落,明知道這些人因爲今天老槍這個案子,
暫時在這地方混不下去,丟了飯碗了,指了指發瘋的老槍說:
“哥幾個,交給你們了,一會給我移交好了。”
他的話剛說完,幾個看場子走了進來,抓住老槍往外面推搡過去。
沙波沒吱聲,鄭毅心裡清楚的很:
這傢伙一會就會遍體鱗傷的。
趁着屋子裡人少了,大炮臉上青一陣子一陣的,慢慢的湊了過來,悄聲說:
“探長,我走個後門行嗎,想去看守所,您,您,還有這位兄弟,行嗎?”
說着,他掏出板磚厚的一沓子美鈔,就往沙波褲兜裡賽,臉卻看着鄭毅。
上態度?
鄭毅思忖了一下,臉上終於露出了欣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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