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一看人家伸手不凡,一下子拽出來腰裡的麒麟鞭,一手抓住鞭梢,一手握着頭上自制的鋼球,
拿着這麼個利器,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
這是鄭毅當初降服他時,他學着做的。
可對方來勢洶洶,自己的人還在拼命掙扎着,真就就不知道能不能行了。
他掄起了麒麟鞭,身後瞬間傳來了一聲嘩啦的巨響聲!
這是張龍在提高震懾力,給對方造成一陣恐懼。
他飛起的麒麟鞭,先是打碎了大廳鋼化玻璃!
斧子打手們看了看他,似乎也就愣了那麼幾秒鐘,接着有人在左邊喊着:
“小子,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張龍剛要警告他別找死,右邊有個人手裡一揚,一團石灰粉夾雜着辣椒麪,像一把巨型打傘,灑在了張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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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臉上火辣辣的疼。
眼睛睜不開了,用手一擦,手上也是石灰辣椒麪,頓時更是疼痛難忍。
“啊?”
緊接着,張龍直覺眼睛火辣辣的一陣劇痛,一個堅硬的東西砸在了腳面上。
一個歹徒扔出了個一把砍刀,一尺多長的刀子紮在張龍臉頰上,頓時化出了一個手指長的口子,一片鮮肉掛在了臉上。
“泥馬……”
張龍知道今天要栽了,嘴裡大喝一聲,擺出一個弓步,用力揮舞着麒麟鞭,拼命的打了起來,不停的喊着:
“兄弟們,兄弟們!”
十幾米外的路邊,那些老兵已經倒地半數,剩下的正在和歹徒們拼命搏鬥,不少人都受了刀斧傷。
人家人手不少,又是暗地偷襲,佔了先機,老兵們第一波就損失過半。
一看張龍被一羣人圍着,老兵們一個個發出了一聲誓死的喊聲:
“士爲知己者死!”
“士爲知己者死!”
“鄭毅小哥,老兵們沒白吃你的,值了!”
張龍雙眼迷迷糊糊的,眼前的人影晃動,不斷有人往自己身上投擲石頭,打在他臉上脖子上,小腿又捱了一斧子,心裡默唸着,眼看着就要倒下了,心裡開始想着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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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毅哥幫我一次,都有好幾個兄弟回家娶媳婦了,還有的蓋上小樓了。”
……
這邊已經打成了一片!
鄭毅躲在了車門後面,慢慢擡起了頭,看清了警車上下來的人。
一個戴着墨鏡的中年人坐在車上,乾瘦乾瘦的身材,很是詭異的樣子。
這個人不是古山,起碼比古山歲數大多了。
緊接着,只見地上兩個黑影一左一右繞着圈貓腰跑來,手裡提着一把小口徑步槍樣的東西。
“小子,你死了!呵呵!”
車上的墨鏡男跳下車,靠在車邊上,對着鄭毅喊着,接着舉起一把槍,對着這邊就是一槍。
“我去,消音器?”
鄭毅發現了,這個不是古山的貝雷塔手槍,還帶了消音器,只傳出了噗嗤一聲的響聲,遠處根本聽不到。
其實,鄭毅擔心的事很多,比如墨鏡男這個招數太狠毒了,兩個槍手兩邊衝上來,他在正面掩護!
自己防暴槍裡就幾發子彈,一對三!
鄭毅感覺有點麻煩了!
關鍵是那邊叫聲一片,分明是自己的兄弟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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