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塔吊下面那個歹徒,個頭不高,臉上蒙着一塊花布,躲在柱子後面,疑神疑鬼的四處看着。
這種人都是敢死之士,手裡舉着的小口徑步槍,已經子彈上膛。
“啪嗒”一聲,一個石頭在歹徒身後地上砸了一下。
“誰?”
這傢伙轉頭看去,只見地上有幾章花花綠綠的鈔票。
“誰的啊?”
他雖然嘴裡這麼說着,可左右看看沒人,彎腰伸手就過去撿了。
張龍一個箭步過去,弓步伸腿,膝蓋頂在他腰上,一隻手扣住對方喉嚨,冷聲警告說:
“再動,我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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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聲音很奇怪,冷冰冰的,嗓門低沉,一聽絕對是一個江湖高手。
歹徒臉上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張了張嘴,突然喉嚨一動,想高聲大喊。
可惜晚了,他手裡的槍被張龍胳膊壓在身子底下,一把七七手槍塞在了他嘴裡。
接着就是一記要命的勾拳,重重的打在他胸口上。
張龍託着這傢伙,像條死狗似得,快步回到樹林邊上,一顆大樹跟前。
不一會功夫,張龍把這傢伙用腰帶系在大樹上,衝着三十多米的塔吊上,就開了火。
墨鏡男已經在大鐵架子上二十多米的地方上停住了。
他取出雙肩背裡的炸藥,拍了拍,說了聲:
“風,真特麼的大,幸虧帶了防風打火機和遙控器,麼得。”
他伸手果真很好,在塔吊這種高危險的架子上爬行,連粗氣都不喘,手腳利索,抓着就往上爬。
我靠,不對啊,怎麼了!
砰砰兩聲!
下面有人朝着自己這裡開槍了。
大晚上的,自己穿的又是黑衣服,塔吊晃來晃去的,打中我,你做夢吧。
墨鏡男這麼想着,把雙肩背往脖子上一套,掏槍對着下面就是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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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間,他看到了,是靠在大樹上的自己小弟開的槍。
自己也是個殺人如麻的人,這時候有兄弟反水,也不是沒有過。
所以,他對着下面就是無情的還擊。
要不是塔吊晃悠着,這個倒黴的歹徒矗立的身體早就被打成血葫蘆了。
所幸,子彈都是擦着他身體一閃而過,發出了噗噗的聲音。
“彈夾裡就算滿彈,我不相信你能超過十五發。”
張龍站在歹徒旁邊的大樹後面,瞄了一眼手腕上的夜光手錶,知道現在時間越來越緊,不能再等了。
趁着一陣子小風吹來,他拿着匕首往前一竄,手起刀落,把歹徒身上捆着的腰帶隔斷,一腳把這傢伙踢飛出去。
外面就是小廣場,張龍腳下力量掌握的很好:
歹徒只是受了傷,整個人往前連滾帶爬的出去了四五米。
機會!
這絕對是墨鏡男的機會!
他絲毫沒猶豫,單手操作,利索的掰成了連發,對着地上這個叛徒,雙眼冒火,槍口也是因爲快速射擊冒出了隱約的火光。
一點意外都沒有,歹徒被一槍打在胸口上,像個死狗般的抽搐着。
“還有四五米,富民大廈,老古,呵呵,咱們的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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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頭看了一眼頭上的操作檯,也就一個小方桌大小的地方,
他瘋狂的說着,感覺自己和古山謀劃的驚天動地的大事就要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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