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找鄭毅,他坐出租車,東西落在我車上,我倆認識,他平時都住這地方。”
“找鄭毅,景陽街一共六個叫鄭毅的,兩個在鐵路工作,還有一個當兵去了,你找哪個?給他打電話,我接!”
還是那個小個子,聲音似乎比剛纔更嚴肅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來,問的的哥腦子發矇,不由的向後面看着。
“別動,舉起手來,治安盤查!”
小個子一揮手,旁邊的魁梧男一下子圍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盯着這傢伙,還警告他別輕舉妄動,小心身上捱了槍子。
鄭毅一看這個架勢,趕緊從車裡下來,小跑着進了衚衕,看着小賣店的那羣人,快速熱情的喊了句叔叔阿姨好,就趕過去了。
看着他來了,小個子嘿嘿一笑說:
“狗兒子,一看就是你。”
的哥嚇得後背嗖嗖冒汗,通紅的臉上不斷看着對方手裡的傢伙,真怕被一下子給打了。
一看是一身黑衣的鄭飛雄,鄭毅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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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鄭飛雄一直在西南東南省份,還有一個叫金鑫月的國際毒.品活躍區私下調查,早上剛回家,就見到張龍了。
聽了鄭毅和兇手暗中較力的經過,尤其是幫他幹掉了作案十多年,揹負20多條人命的胡峰大俠後,老頭子拉着張龍硬是就着花生米,一口氣灌了半斤包穀燒酒。
知道了古山和手下隨時有可能報復辦案人員結束,和重點人員後,鄭飛雄目露兇光:
“要不是老子幹着國家的大事,這種國內矛盾,真想陪着他再玩一場,畢竟嘛,我兒子也是久經沙場一代刑偵新秀了,呵呵。”
老頭現在身子骨還是那麼硬朗,被國內某神秘組織抽調去調查新型毒.品情況去了。
張龍給他派來四五個戰鬥素質不賴的老兵,弄了些從網上採購的軍迷用品,一裝扮起來,挺像回事的。
鄭毅笑着問剛纔小賣店的音樂怎麼變了。
老頭捏了捏兒子結實簡裝的胳膊,假裝深沉的說:
“都是原先的老哥們,工廠護廠隊的,我都給發動起來了,還不是惦記你..媽他們。”
這個老頭知道兒子現在弄了個好幾個大要案了,炫耀的介紹說很多老傳統絕對不能丟的。
比如老宗祖明朝時就發明了治安上的保甲聯防制度,後來被洋鬼子借用了。
現在老頭弄了個十戶聯防鄰里守望制度,把一羣老頭老太發動起來“執法”,玩抓壞蛋遊戲,效果好極了。
“咳咳,這是你弄個司機進來探營,要是幾個武裝歹徒進來,我們就直接放十面埋伏了。”
老頭看着明亮的星空,滿臉得意的笑容。
“老當益壯啊,老爸,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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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抱着鄭飛雄的胳膊,說了師兄冷鋒師姐,還有神神道道的孟達幫助自己的事。
老頭儼然像個飽經風霜的老將,看他還想說幾個細節,擺手制止說:
“他們都來信了,說見見我,不見!
不管是哪個出息了,也只是我曾經的徒弟,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過幾年到建隊二十年的吧,有緣自會相見的。”
老頭在管教徒弟方面,很嚴格,扶上馬送一程,剩下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與其說這是一種靠自覺,莫不如說是在考驗他們在鐵血刑警日子裡錘鍊的品質。
“這個事我說的是這裡來了一羣職業盜竊團伙,沒敢說古山的事,街坊鄰居我都調動起來了,
大家重回老傳統,鄰里守望,吃百家飯,你...媽在家噸大鍋菜呢,走回家吃點去。”
鄭飛雄說着吃飯的事,他內心深處多麼渴望兒子留下來住一宿,爺倆好好聊一宿。
畢竟這小子是自己職業接班人,身上正在煥發着新一代刑警王淡淡的光芒。
“爸……”
鄭毅早就聞到了遠處自己院落飄出的香味,正想說自己馬上弄幾箱最好的白酒,犒勞犒勞大家呢,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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