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朱丹聽到了一種其他的聲音,轉頭向着天橋看去。
“哇”的一聲,她驚恐的喊了出來,抱着哆哆嗦嗦的胸口,後退了幾步,差點沒把高跟鞋掰斷了。
是一個手腕粗細的黑影,從橋上伸出來有半米多。
微風吹來,看着就像要探着頭,滑過來似得。
“蟒蛇啊,我……”
她和很多女孩子一樣,就怕一些爬行類的東西,連普通的菜蟲都瘮的渾身起雞皮疙瘩。
“噝噝……”又是幾聲嚇人的動靜,朱丹從嗓子眼裡終於憋出一聲:
“救命啊。”
她自己知道呢,這地方比較偏僻,公交車現在都收車了,加上最近好幾個兇殺案鬧的,大街上人不多。
這是給自己鼓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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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朱丹轉身就跑,可剛一轉身,一個人,背對着她站着。
恍惚間,她看到了,這個男子後背上掛着無數條五顏六色的毒蛇!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蛇王就在自己跟前啊,伸出胳膊都能夠着他。
“唔……”
朱丹發出了一聲慘叫,整個人失聲倒了下去。
就在她馬上倒地的剎那,蛇王男子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刺啦一聲,用力過猛,朱丹的上衣已經……
“嘿嘿,,記女,我呸,裝的那麼有能耐,好像你一支筆就能決定別人生死命運似得,平時叭叭叭的,你特麼的主張正義啊,靠……”
黑衣男子正是鄭毅。
他抱着這個肌肉結實,渾身豐…的女人,真想一下子扔到路邊上,直接給同行110打個電話,
可這麼好的身體,咳咳,關鍵是這麼一撕扯,連其他事都省了。
抱住她進了大樹後面的草地上,鄭毅看了一眼天橋上的粗繩子,又學着蟒蛇襲擊動物的聲音,說了幾聲噝噝,嘲笑的說了聲:
“一堆軟管子塑料蛇,給你嚇得這熊樣,我擦。”
然後撤掉了身上拿下商家糊弄小孩的塑料蛇,一下子扔出去很遠。
省得這個女人醒了後,再特麼的嚇蒙了,那樣就真的送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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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很久沒接觸女人了。
雄性荷爾蒙儲存的太多了,……。
把她擺好了,鄭毅看了一眼,雪白的肌膚,和墨綠色的青草相映成輝啊,真是一副優美是仕女醉臥圖啊。
鄭毅拍了拍小腹,沉思了一下,馬上冷靜下來了,心想:
“老子渾身乾乾淨淨,就是一個細胞,一滴那個什麼的,也得種到最佳土壤上,咳咳,小妓,記女,
帶了不少竊@聽器錄音筆偷拍機吧,來來,再給你……檢查檢查……”
……
半小時後,朱丹一隻手本能的拍着臉上飛舞的螢火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想了想,再看了一圈,一下子小聲啊了一聲,一下子雙手抱住了上身,失語道:
“完了,完了,本小姐失……了。”
然後,她臉上狡猾的露出一絲寬慰的笑意,馬上開始拼湊衣服。
胸...前的衣服撕碎了,那就翻着穿,捂着前邊吧。
釦子掉了,把兩個袖子往腰上纏了纏,安慰自己說:
“咋辦啊?咋辦呢……誰要是問,就說臥底採訪了,對,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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