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快點!”
遠處小房子那裡有人小聲的說着,可說完了還沒聽到動靜啊,連忙大聲喊着:
“這,這誰的車啊。”
鋼管一愣,剛要轉頭看看發生的了什麼情況呢,只聽砰的一聲沉悶巨響。
一團黑呼呼的東西,像是蹦爆米花的機器噴出的東西,向着自己射來。
沒等他彎腰躲閃,黑呼呼的東西已經擊中了他的身體,一股子巨大的氣流,夾雜着一些彩色的煙霧瀰漫開來。
“猛.男,趕緊的。”
說話的正是張龍,叫着舉着笨重槍的警員,趕緊過去拽走蘇珊珊。
“我去,好懸,這玩意扳機太沉了。”
叫孟楠的警員舉着手裡的防暴槍,一隻手還懸在空中,不好意思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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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他因爲着急沒扣動防暴槍,情急之下扔出去了一個爆震彈。
這種爆震彈,典型的非殺傷性武器,一旦爆炸了,瞬間產生的震力,頓時讓目標產生眩暈的感覺,然後立馬昏迷。
那刺鼻的化學藥味,足以讓周邊幾平方米內的老鼠蟑螂毒蛇猛獸統統休克。
可沒想到鋼管這傢伙頑強啊,還在地上不斷的掙扎呢。
他不停的伸手夠着,看樣子是要去摸跌落身邊的武器——一米多長的鋼管。
“住手!”
孟楠因爲剛纔動作慢了,感覺有愧於孟楠的綽號啊,一腳飛去。
這一腳本來是要踢飛兇手鋼管的手的,可這傢伙抽搐着,腦袋伸過來了。
完了,這一腳夠猛男的了,一下子踢倒了對方耳朵上,只聽傳出一聲臨死前的沉悶慘叫。
估計這傢伙是掛了。
孟楠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意外的表情,不由的停住了腳步。
張龍不管這個,什麼程序啊,那都是孟楠這個警員的事,看他有些懵逼,連忙喊着:
“你小子,行!這傢伙該死,你這是一腳制敵,成功阻止了兇手殺人,有功。”
“這麼說就對了,受害者都這樣了,好!”
孟楠總算輸了口氣,畢竟是有人提醒自己,纔沒陷入了失手的擔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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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快點,平時真不知道你怎麼練的,手發抖個毛啊,要不是毅哥……”
張龍利索的把蘇珊珊拽到一邊,放在了大樹底下,不斷的埋怨着孟楠,心裡暗道:
“孟楠個屁啊,出手差遠了。”
“老張,弄了條大魚,你看看這個管子,他麼的帶把手呢,
一看就是慣犯,走了啊,我告你啊,告訴鄭探長,這種警民協作的辦法不錯,我管歹徒,你負責羣衆。”
孟楠厚顏無恥的說着,儼然沒把失手當回事。
一邊說着,他一邊戴上橡皮手套,打着手電筒,看着一米多長的鋼管頭上的淡淡血跡,眼睛裡露出興奮之色。
無疑,今晚弄了個作案不少的慣犯,回去受嘉獎。
張龍給蘇珊珊餵了幾口水,右手幫她擦着臉上的汗,自己腦門的汗水不斷的往下滴答着,嘴裡自言自語的說:
“毅哥,你真行,料事如神啊。”
說完,他自己背起還算輕盈的蘇珊珊,看着遠處酒吧門口出來幾個兄弟,揮了揮手,叫他們趕緊撤走,換地方。
然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掏出手機,彎着腰,保持着穩定的姿勢,打起了電話:
“毅哥,保護重要女目標成功,老費勁了,告訴老沙,改天請客啊。”
手機裡,只聽隱約傳來鄭毅的聲音:
“請個老狗屁啊,這事不能說,你趕緊找倆中年婦女,照顧好她,千萬別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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