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森律師臨行前,看着這四個警察,口氣怪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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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律師團隊最後的請求是當事人不能受到打罵體罰,這一點,我們會每隔三天,會見一次古山,一直到終審判決下來。”
涉嫌犯了殺人案的人,被刑拘後,可以會見律師,提出自己的訴求。
可也沒有說話辦事這麼囂張的啊。
還是一羣號稱國際法律界的人事。
雷天明他們站在門口,看着他們背影遠去,眉頭上又多了一層愁容。
孟達一直在瞪着鄭毅,雖然一語未發,可意思很明白:
你這是交涉的什麼玩意啊,就這個成果?
“別衝我急眼,你們玩啊,你們大張旗鼓的慶功啊,這個案子根本就沒有結束的跡象,人家古山早就做好了準備,卑鄙還特麼的合法,你說咋辦?”
鄭毅滔滔不絕的說着,把這個律師團的真實意圖說的清晰無比:
古山在國內國外很多機構做了醫學鑑定,自己患有精神分裂症,是不是間歇的,目前尚無定論。
這個需要在送審之前重新鑑定。
可還有比這個更嚴重的了,就在剛纔去刑場之前,他找人給律師團送去一份說明:
自己在一次意外燒傷中,手掌損傷嚴重,手指上皮膚百分之九十是移植的。
還是在棒子國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技術移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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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發現這個問題了,你們現在就去查,也可以問老沙,所有的作案現場都沒有他的指紋,
鞋印不是被沖刷掉了,就是戴着塑料袋乾的,這傢伙再死不交代,誰敢定性結案。”
鄭毅的這些話,顯然是通過縝密思考提出來的,一字一句說的合情合理,聽的雷天明暗自佩服這傢伙怎麼一下子成熟了。
“鄭毅,趕緊審訊,這事先別告訴古山,立即拿下口供,需要多少外圍人手,我們全力支持。”
雷天明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趕緊催着他去審人。
鄭毅根本就沒聽他的,而是叫沙波去看看古山那裡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三個人着急的等着,明知道這傢伙在玩什麼鬼主意,只見沙波行事沖沖的跑了過來,一臉憤慨的說:
“阿探,情況有變。”
“他們早就約好了,說吧,古山什麼新要求。”
鄭毅說。
沙波心急火燎的說:
“沒錯,這傢伙手指頭肉皮都是新弄的,又交代了幾個案子,說的有點像,但是……”
看他緊張的停了下來,鄭毅似乎早就猜了個十之八九,沉默不語的看着遠處的大樹,雷天明沉不住氣了:
“怎麼還有事啊,不都20多人了嗎,快點,什麼要求?”
“現場指認,出去兜兜風,順便把屍體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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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波看着自己斗大的拳頭,上面有些發紅,不知道剛纔他對古山這個荒誕的要求給了什麼強硬的答覆。
“這事……”
孟達估計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個犯了命案的人,提出來指認現場,以前經常有,都算作主動交代的立功表現了,也沒什麼不妥。
“這事必須慎重,他是古山,是古山!弄的我們好幾個月雞犬不寧的惡魔,老孟,別給我大意了。”
突然間,雷天明暴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氣的直跺腳,說話嘴脣有些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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