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讓我失望,要是在刑場就開槍幹掉了他,麻煩就大了……”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是現場的人都知道,雷天明現在謹慎到了極點,送古山上法庭時,必須人證物證齊全,證人證言牢固可信,否則這個轟動一時的案子,經不起歷史考驗。
如果再弄出些古山謀殺的屍體,到時候估計警局的日子就難過了。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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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吃過早飯後,鄭毅打着哈欠走到了窗口,看着樓下的沙波正在擦車。
老沙忙乎了一夜沒睡,但是整個人看起來還是精神抖擻,甚至有些亢奮。
“老兄,趕緊給媳婦打個電話,說一聲,咱們好出發。”
鄭毅知道沙波現在最大的動力就是幹好事業,多賺錢,快提拔,好讓未婚妻過上好日子,這次和往常一樣,拿女人的事和他打招呼。
“嗯……你說什麼?我這叫欲擒故縱,呵呵,到時候再告訴她,省得你又揍我。”
沙波很是專業的舉着手裡的抹布,春風得意的對着鄭毅揚了揚。
這番話,又激起了鄭毅內心深處的酸楚,自己的兄弟還在租房子,還在拼命的賺錢養家。
無意間,一陣子辛酸涌上心頭,痛下決心:
“老沙那次打你打的,拖布杆都碎了,你疼的嗷嗷叫,卻不敢還手,不是打不過我啊,是心裡有我這個哥哥呢。”
半小時後,還沒等機關樓里人來上班,一場特殊的行動開始了:
偌大的院子裡,旗杆下面挺着一臺破舊的捷達車,鄭毅和沙波押着古山走了過來。
低頭看了幾眼周圍,無論是各個大樓出口,還是樓上的玻璃那,古山都沒發現有大量的警察,纔算放了心。
這時,雷天明帶着一個小秘書,從正門走了過來。
到了跟前,雷天明一臉嚴肅的樣子,面孔上不失一個警界領導的威嚴,像是宣佈什麼事,又像是在教育古山:
“古山,什麼事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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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了,就大膽的承認,我這個院子裡沒冤枉過什麼人,尤其是殺人兇手,希望你能配合好,別耍心眼。”
“領導,聽到了,給我準備好牢飯吧,弄的好點,最好有點西餐。”
古山戴着手銬,雙手和腦袋一樣,耷拉着,說起話來倒是異常的冷靜。
現場這些人,都經常接觸死刑犯,真就有很大部分都是這種情況,越是殺人慣犯,越是出奇的冷靜。
但,絕大部分喝了斷頭酒後,就會極端的衝動。
“古山,看到了吧,我敢擔保一會出去的事,絕對沒有一些警察跟着,
這個你放心,雷局長來教育教育你,這話說的多好聽啊,這樣,需要帶着你兜幾圈嗎?比方說咱倆上地鐵,
然後聽你的,再在人羣裡溜達會,然後上公交車,上七路車,再下來,接着換九路車,然後……”
鄭毅調侃的說着,拿出了很坦誠的態度,那口氣大大咧咧的,儼然不是提前準備好的方案。
“然後再向反方向走,找個機會我逃走?算了,我古山在道上不是那種人,雖然下手快!”
古山聽出了鄭毅的弦外之音,一切可以聽自己安排,隨便選地方,可他果斷的拒絕了這種浪費時間的玩笑,自己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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