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風聲。
沒等他轉身看呢,只聽嗡的一聲,接着是噗通的倒地聲。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等他轉頭看去時,沙波舉着手裡的鐵鍬,嘴脣抽了筋的抖着,緊咬的牙齒外面口水順着嘴角往下流。
這傢伙簡直憤怒到了極點!
脖子上青筋爆起,一道道汗水流進了衣服裡。
“住手!”
鄭毅高聲怒喝,一掌打在他肩窩上,一下子推出去老遠,雙眼惡狠狠的瞪着他。
其實,鄭毅想擰着他的耳朵告訴他,你是個執法者,千萬別和一個別有用心的殺人兇手衝動。
一切等所有情況明晰後,再說不遲。
“古山,我忍了你兩天了,你特麼的一直在挑戰我的底線,今天,我就是不幹了,也得弄死你,弄死你,你知道嗎?”
沙波像頭失控的猛虎,往前走了兩步,嘴裡咆哮着,腳步急促的再地上掀起了一股子塵土。
……
“各組注意,各組注意,保持隊形,繼續隱蔽前進,前進!”
耳麥裡傳來了鄭毅無意中回傳的聲音,尤其那聲“住手”,聽的飛機上的雷天明出現了誤判。
他以爲前面又出現了新情況,開始叫着地面的兄弟們繼續前進。
現在,這些特警已經距離那個破舊的小磚窯還有四五百米,再有三四分鐘就圍過去了。
“該死的天!”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看了一眼惡毒的烈日,雷天明不由的抱怨起來。
現在情況瞬息萬變,一旦被古山發現了警方失信,來了這麼多人,一下子激怒了,後果不堪設想。
那一鐵鍬,打在了古山的下巴上,臉上一下子淤青,腫了起來。
“姓沙的,你忍着我,我忍着你,可你是個穿着狗皮的條子,老子是生命倒計時的死人,我一直在剋制,再剋制!
你果然是個沒素質的條子,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你,你……”
古山一點沒躲,臉上絲毫沒有恐懼,而是迎着沙波就上去了。
他戴着手銬的雙手,費力的舉起來,眼看着就要和沙波玩命。
“都特麼的給我停,老古你特麼的想死也得喝了斷頭酒的,姓沙的,你個孫子,給我靠後,趕緊的啊。”
鄭毅仰仗着和古山剛纔達成了些交流上的默契,說話也是直來直去,聽起來卻是像是對他好;
而責罵沙波呢,後面的那些話夾雜了只有對方纔能聽出來的感情。
“老沙,求你了,快點,這個死鬼說的道理啊。”
鄭毅心急如焚的想着,手碰了好幾下槍柄,真想掏出來對着他倆中間開槍警告,讓他們停下來。
就在他眼神剛往槍套上看了一眼時,古山猛的回頭,指了指頭頂,怒氣衝衝的說:
“姓鄭的,怎麼?想直接幹掉我?不用審判了?你就不怕天譴嗎?”
“天譴?老子不信邪,就算你租了商業間諜衛星跟蹤,該怎樣還怎樣!”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鄭毅和他四目相對,義正言辭的說。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