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身後有動靜,鄭毅已經察覺出是古山最得意了,慢慢的爬了起來。
他低聲說:
“姓古的,你特麼的給我好好待着,再動一下,我讓你生不如死。”
這句狠話說完,他看着沙波把珊珊的屍體慢慢的放下,總算舒了口氣。
可真就沒想到,自己眼前影子一閃,等他身後想阻攔時,潛意識的收手:
因爲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兄弟沙波,自己這一下子過去,沙波肯定能摔個半死!
沒錯,沙波幾乎使勁了自己所有的功夫,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到了跟前。
他手裡的手槍發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音,那是開保險的聲音,隨後兩秒鐘不到,槍口上的準星已對準了古山。
“姓古的,你殺我的珊珊,我讓你渾身窟窿,說,爲什麼要殺她,說啊?”
沙波猩紅的眼睛瞪得溜圓,雙腿雖然有些發抖,可手法出奇的穩,任憑風吹衣衫飄動,鼻孔輕輕的呼吸,就等着對方回答完問題,猛摳扳機。
“呱呱……”
幾聲淒涼的慘叫,一羣烏鴉從遠處飛過,平添了幾分悲慘的氣氛。
孟達他們已經包圍上來了,一個個槍口對着這裡,如臨大敵一般。
“兄弟,別動,別動,咱倆商量一下!”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鄭毅滿臉急切的說着,慢慢的靠近他倆。
古山表情坦然,陰森中帶着一絲得意的暢快,一字一句的說:
“沒錯,是我殺了她,本來就是要了她的命,沒想到你們竟然派人保護她,逼着我親自動手,
其實很簡單,女人過日子需要很多東西,我上門送去就行了,鄭探長忽略了我的化妝技術了吧。”
不用多說,在場的人已經猜到了,古山化妝後,打扮成女送貨員,把做蛋糕用的奶油什麼的送到了家裡,趁機殺了蘇珊珊。
這個時間選的很恰當。
就是在他落網前的時間裡。
鄭毅一邊哄着沙波,一邊看着幾米外的杜森他們,心裡僥倖的想着:
“你們這些混蛋,趕緊走啊,這些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啊?”
事與願違,杜森他們不僅沒走,還竊竊私語的說着話,那個女秘書更是惡毒的點評着:
“那個黑大個,他打啊,打了就得上法庭,按照法律規定這可是激...情殺人的,這華夏國的執法很暴力啊。”
聽了她的話,鄭毅更是印證了自己的曾經模糊的判斷:
這是古山精心設計的一個龐大的陰謀往,引着自己一步步走入死局!
“老杜,別壞了你在國際上的名聲,客觀公正真實的給我記着,老子要是在天有靈的話,會看到我最喜歡的墓誌銘!
古山雖然有病,但這是在爲人類公平做貢獻,臨死拉個暴力條子陪葬,呵呵!”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古山嘩啦嘩啦的舉着手銬,衝着杜森他們擺着手,像是一個病態的宣告,也像在拜託一件重要的大事。
“老雷,我派人趕走杜森,行不?”
這一切看的孟達目瞪口呆,試探着在對講機裡喊着。
“你找死呢,別瞎想,現在誰也救不了沙波,只有,只有……”
雷天明掌心不停的冒着汗水,趕緊制止了孟達,可自己的思路一下子卡殼了:
“從來沒見過這種事啊,誰啊,誰能救沙波啊。”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