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霞很好奇的問,看樣是有些動心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肥仔除了一聲長嘆外,別說說話了,連頭也沒回。
這就奇怪了,這人真就挺有脾氣啊,還那麼諱莫如深。
劉霞晃了晃套在手上的木枷說:
“肥仔哥,說啊,你真的國外幹過?”
聽着她聲音賤賤的,肥仔心裡癢癢的,但臉色依然鐵青,好像有點不耐煩的樣子,可能是她弄出了動靜吧。
他慢慢的轉過頭來,冰冷的說:
“老子在南非卡拉里昂幹過反政府,那會看到你這麼挑釁,直接掰了你的小手,蘸着鹹鹽啃着吃。”
就在劉霞驚恐的看着自己的玉手時,肥仔彎腰過來,對着上面鎖頭猛的一掌下去,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
扣着她的木枷跌落在地上。
她狐疑的看着門口,再看看肥仔,遲疑了一下,慢慢的站了起來,仰着臉露出了感激而好奇的笑容。
這下好了,她非得讓朱能講講怎麼在國外拼殺賺錢的。
朱能臉色慢慢的緩和了下來,像是賭氣似得,把手放在窗戶上,一拳幹碎了玻璃,伸出手搖了搖,說:
“妹子,讓你開開眼,沒準還能有燒雞烤鵝啤酒呢,至於那些條子,一人扔一捆RMB就搞定了,他們不就靠這個嘛。”
他開始裝逼了,一會一定讓自己的兄弟過來亮亮相,證明自己本事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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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都在等着窗戶外面出現一些人,過來叫聲大哥什麼的,那該多神氣啊。
一分鐘過去了,外面風吹草動,出了一些零散的車,根本就沒人過來。
朱能揹着手轉悠着,不斷用指頭點着攝像頭,可怎麼沒人來啊。
此刻,田豐緊張的拿着對講機,馬上就要安排起來。
“別動,這個不裝逼就得死的傢伙,讓他遭遭罪的,我看他怎麼往下編。”
鄭毅早就看夠了,這傢伙一開始完全可以弄壞鎖頭,直接進入下一步計劃了,和人家膩乎了半天,又犯病了。
連這種大齡女人都招惹,必須好好教訓下。
朱能現在心急如焚啊,心裡更是明白,如果再託詞兄弟們可能把這事忘了,劉霞不可能再信任他。
“眼饞是吧,這個妞不錯呢,呵呵……”
朱能背對着劉霞時,衝着攝像頭得意的做了個鬼臉,然後轉身對她說:
“美眉,兄弟們估計等信號燈呢,或者從他們內部打聽出來了,咱倆在一起呢,吃得喝的都的事雙份。”
說完,他指着側面上方的燈罩,狠狠的說:
“我把這東西弄下來,扔出去砸了,兄弟們看我急了,都特麼的給我快點辦事!”
他這個損招,鄭毅聽的大吃一驚,一把搶過來田豐的對講機,小聲急的喊:
“一組,趕緊的,別忘了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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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試了試燈罩的高度,想試試怎麼弄下來呢,只聽外面傳來一陣轟鳴沉重的汽車聲。
“肥哥,這,這是你的嗎,我看着像警局的啊,你不能……”
劉霞經受過無數的豪車,可這臺車看着很陌生。
它底盤就將近一米,從這個方向看司機也只能看到對方的下巴。
關鍵是,這個車上的標誌,她從來沒見過,但又神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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