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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你是個王八蛋,你知不知道?”
朱能被沙波費力的拽上來了,凍得渾身發抖,嘴脣發青,跺着腳,甩着身上的水,氣的滿臉通紅的罵了起來。
鄭毅似乎早就猜出他會罵人的,但臉上依然表情凝重,眉宇間透着深深的憂慮。
別說沙波還在耐心的勸着,就是沒人勸着,鄭毅料定他也不敢動手和自己犯渾。
可他腦子裡有個想法越來越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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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霞的自殺絕非那麼簡單,其中必有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隱情。
那種隱情,遠遠比死了還要可怕。
遠處,兩臺警局的大小大小車輛正從公路上開進了通往這裡的小路。
看了一眼後面那臺依維柯警車上閃爍的警燈,鄭毅知道這是法醫跟着趕過來了。
他用多少有點同情的口氣對朱能說:
“小朱同志,你下去勘察了半天,多少有些收穫,這個事我給你記着了,趕緊去車裡換衣服,暖和暖和。”
“終於,終於啊,良心發現啊,姓鄭的……”
朱能上來十多分鐘了,依然凍的渾身發抖,現在懂得打擺子呢,風這麼一吹,說話都不成流了。
看他滿腹牢騷的走向了警車,鄭毅豎起手指,衝着沙波點了點,看他懂事的走了過來,悄聲提醒說:
“老沙,辛苦你一下,給我重新做次屍檢,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然後去看守所,重新提審馬臉那些人,下大功夫吧,我感覺有戲。”
“有戲?主犯次犯都嗝屁了啊……”
沙波站在原地,滿臉疑惑的看着井口,腦子裡畫滿了無數個大小不一的問號。
鄭毅上了車,一看朱能光着膀子,手指忙亂的調空調暖風呢,輕輕的嘆了口氣,開車就走。
路上,面對朱能喋喋不休的責罵,鄭毅先是板着臉不做聲,然後警告他說:
再挑戰自己的權威,別怪自己這個副隊長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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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向來欺軟怕硬,看着已經發生變化的鄭毅,現在有官架子了,也就不敢再爆粗口了。
回到局裡,朱能回辦公室洗熱水澡,換衣服去了。
鄭毅看着院子裡有個熟悉的人影,站在葡萄架下面那,就走了過去。
李大義在雷天明的陪同下,正在欣賞操場上特殊的景色:
王亮正在地上痛苦的趴着,旁邊是臉上同樣難受不堪的王萍女士。
她揉着腫成饅頭狀的腳脖子,汗水順着髮梢往下淌着,一邊捂着胸口,一邊期期艾艾的說:
“亮子,我昨晚做夢了,我在迷宮裡待了半天了,終於看到出口標誌了,再挺挺啊,這個該死的鄭毅,我恨不得殺了她……”
“姐,我和我爸說了啊,他讓我一定堅持下來,咱倆咋那麼倒黴啊,還被一號二號盯上了,的多少人罵咱們啊。”
王亮雙手支在地上,平均十秒鐘看一眼遠處葡萄架子中間涼亭的地方,盼着李大義說聲行了,換下一個訓練科目吧。
可李大義自從看他訓練很刻苦,真就誇幾句,還鼓勵機關裡的幾個胖子每天下來做做這種工間操。
這不,王萍王亮身後不遠處,七八個年齡各異的人,正在地上做俯臥撐仰臥起坐,連單槓上都掛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