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諸多苦,都是要經受的,豬豬,一起挺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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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這個從不按套路出牌、碰到困難就逆天奮起的鄭毅,朱能恨鐵不成鋼的低聲叫囂着:
“鄭毅,老子看錯人了,你吃錯藥了,還是中邪了,怎麼這麼慫了。”
說話間,朱能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脖子,雖然沒用盡全力,可鄭毅感覺有股子淺淺的疼痛。
“哥,你說啊,你是怎麼了?”
朱能只覺得渾身發抖,心跳加快,不爭氣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抓着鄭毅脖子的手不停的晃了起來。
“自己蒸的饅頭,不管是什麼樣,就算是惡果,也得張開大嘴慢慢吃下去,算了,我太任性了。”
鄭毅現在心如刀絞,心裡有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一個是豁出去了,誰欺負我鄭毅的兄弟,必須讓他付出慘重代價;
另一個是鄭毅你現在自身難保了,人微言輕,別衝動,千萬別衝動啊!
得罪了市長,不斷的欺負副局長,鄭毅知道早晚會有人找人算賬的,可當這一天到來時,真沒想到自己的兄弟,先被牽連了。
鄭毅甩開了朱能,慢慢的走開了,心痛的聽着朱能站在原地長吁短嘆着。
進了辦公室,鄭毅像是一個匆匆過客一樣的從容,挨個說了聲:
“早!”
然後,他利索的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慢慢的放進了兜裡。
陳達明正在接電話,嘴裡一邊“嗯嗯”着,一邊側臉看着鄭毅的背影,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王亮胳膊枕在胳膊上,像一條疲倦的大長蟲,雙眼看着對面掛着工作計劃表,伸開的手,靠在一個本夾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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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在思考工作,就無人可知了,可手放在本夾子那裡,估計是防備壞蛋分子鄭毅,隨時發起攻擊。
而王萍呢,桌子上的水漬不知道什麼時候擦乾淨了,雙肘放在了桌面上,好像很敬業的樣子。
“鄭毅回來了,坐,坐,我去開個會,這個會啊,據說很重要。”
陳達明接完了電話,臉上露出了詭異而如願以償的無聲怪笑,走到鄭毅身後時,竟然破天荒的打了個招呼。
可這個招呼打的卻有點怪怪的,後面的話說的不陰不陽的,
似乎是在提醒鄭毅,也是提醒自己那兩個親密同事,一會要有什麼大事發生。
鄭毅“嗯”了一聲,依然在看着自己被拋棄在垃圾桶裡的胸卡,好像心不在焉,又好像時留戀自己在這裡留下的寶貴時光。
“哈欠!”
鄭毅看着他走了,腳步聲漸遠了,好像累了似得,雙手舒展開來,長長的打了個哈欠。
“咋了?”
聽到他弄出了一個小動靜,心裡早就有鬼的王亮就像被什麼觸動了敏感神經一般,緊張的站了起來。
“亮子,沒事,陳隊說他去開會去了。”
王萍也是緊張的往鄭毅這裡看了看,唯恐他又弄出了什麼出格的事。
可看到他只是隨意的舒展了下,狠狠的瞪了王亮一眼,安慰他穩住架,事情馬上就見到分曉了。
鄭毅心裡有種莫名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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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打打殺殺,不喜歡這種鬥狠用心斗的,還是同事之間,太無聊,太無趣了。
“太熱了,怎麼不開窗戶啊。”
鄭毅心生一計,決定和他們再好好玩玩,於是很自然的去打開了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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