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揚舉起大海碗,像是聚義廳裡的梁山好漢一樣的豪情萬丈,
也不管鄭毅他們什麼感覺,直接端着碗往桌子上的碗碰了碰,然後三大口灌進去,抹了抹嘴,興奮的說:
“鄭隊,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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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也交代了,這可是異地作戰呢,案件偵破難度自然加大了幾分,現在和他一樣高興的是沙波。
鄭毅看着海碗裡的烈酒,早已經對剛纔打賭的事沒有了興趣。
碗裡的酒因爲剛纔被碰了一下,還有些搖晃,旋轉波動的花紋裡,
鄭毅的目光冷峻、機敏,腦子裡在想着一件連自己都不敢深入思考的事。
那天晚上自己帶着倆兄弟去勘察,耗費了自己大量的腦細胞不說,那也是被逼無奈啊。
誰讓朱能喝多了還給人家簽字打包票呢。
現在如果再陷入到另一個線索中,耗費精力不說,恐怕還得耽誤一陣子。
7012的案子現在光有材料,其他的工作都沒展開呢,時間就過去一兩天了,絕對不能這麼下去。
“毅哥,我可都是按照你的套路弄的啊,來,我又跟你學了好幾招,您就來一點吧。”
沙波像個撿了寶的大孩子,端起一碗酒,湊到鄭毅跟前,一臉崇拜的說着。
鄭毅雖然在思考着事,可酒碗已經到了自己嘴邊,自己的兄弟又那麼高興,心裡正猶豫着呢,端着酒碗靠在了嘴邊,正準備抿一口,可一隻手伸了過來。
是沙波,他在毛大揚的暗示下,伸手把鄭毅的海碗往裡一推,頓時一股子烈酒進了鄭毅的喉嚨裡。
幸虧他啊反應快,咕咕的喝着,一口氣灌進去了不少酒。
這一口進去,他心裡還在嘀咕呢:
“這麼大的事搞定了,當地警局領導沒來見我,委託老毛,是不是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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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等他想明白,毛大揚雙手端着另外一個海碗,恭敬的說道:
“這裡竟然還有個你的崇拜者,從燕京刑偵學院聽過你的故事,今天也立功了,我代表,代表我們所有的警察,敬你一杯。”
看他態度誠懇,又透着一股子西北漢子的豪邁,沙波真擔心這麼下去把鄭毅給喝多了,閃身過去,準備擋一下。
可酒精讓毛大揚眼睛有些發紅,嘴裡嚷嚷着“不就是叫我毛大腸了嗎,這事過去了,不行我給鄭隊磕一個。”
說他,他推了推鄭毅手裡的酒,讓他大點口。
都是同行,工作上玩點心眼可以,人家現在這麼誠懇的敬酒,鄭毅就怕這種軟刀子,掂了掂大海碗,一飲而盡。
烈酒進了胃裡,頓時是火辣辣的感覺,一股子烈火般的熱氣,正順着喉嚨往上竄,鄭毅憋了口氣才控制住了。
他伸出右手,暗自發力,一股子似有似無的酒氣正往外流淌着。
要說鄭毅的走酒神功,別人看不出來,只是覺得房間裡酒氣重了些,這一點倒是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以往他這麼一走酒,本來喝了一斤白酒,走了之後,和喝了兩瓶清淡的啤酒感覺差不多。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悶倒驢也太沖了,留在體內的少部分還在猛獸般的發作。
“這特麼的咋回事啊,不是說打賭輸了他喝嗎,怎麼弄反了啊。”
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鄭毅心裡還犯嘀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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