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那前幾天打麻將輸了好幾千,真的啊。”
說話間,劉大寶看着情況不錯,猛的奪老那手裡的箱子,奪到手後,一腳揣在這老頭腿上,臭罵道:
“老不死的。”
老頭被踢了個趔趄,心裡還懊惱呢,剛纔說好的就是配合下,也沒說還得捱打啊。
這麼想着,老頭不由的回頭掄了下巴掌,小聲迴應道“你怎麼打人啊。”
他這一手還過來,這下子好了,劉大寶趁機把箱子往下面一倒,嘎嘎新的票子掉了下去。
是贓.款?
是工程款?
老百姓從來不管這是什麼錢,見錢眼開這四個字果然神奇。
人羣呼呼啦啦的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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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面怎麼說呢,比小時候趕年集還擠,比大型超市第一次搞促銷爭搶東西還激烈,
比前些年春運上車還激烈。
就這個光景,高老六從自家房間裡跑了出來,和一個大個子差點撞了個滿懷,還埋怨人家怎麼不搶錢去呢。
“老六,這張給你,拿着,別讓人家看着了。”
來人擋住了去路,把一個什麼東西往他兜裡一賽。
“別啊,我……”
高老六還推辭呢,可一下子感覺不對勁了:
來人手裡什麼都沒有,抽出來的手也變了樣,
一個擒拿格鬥的基礎動作,直接玩了個“抓臂扼腕”,一手扣住他手腕,另隻手押着他的脖子,冷哼一聲:
“刑偵的,別動。”
他在這邊拿住了高老六,鄭毅和朱能跑了下來,眼看着高老六死豬般掙扎着,眼瞅着就要喊出來,鄭毅學着當地人的口氣高高聲大喊:
“老會計,在那呢,快點啊,還有兩箱子錢啊。”
他這麼一喊完,在人羣裡馬上蹲下了,低頭撿着什麼。
工人們一聽有人喊話,紛紛朝着大門口看去,
只見一羣人正往公交車上擠呢,估計老會計在那呢,趕緊向着門口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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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着高老六,從側門走了出去,到了門外,朱能繫鞋帶呢,一下子蹲了下去,被押着的高老六差點砸在他身上,氣的大聲罵道:
“騙子,你們這些騙子,抓我幹嘛?”
他不說話還好,此言一出,一下子惹怒了鄭毅。
“老傢伙,犯了事就犯了,非得咄咄逼人是吧,老沙,帶他去看守所,直接辦手續,先關起來。”
鄭毅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他他和一起殺人案有關,本來想帶到局裡審訊的,監獄他縱容親友暴力組織執法,先關起來再說。
沙波知道鄭毅是氣急眼了,瞪着高老六沒好氣的說:
“沒錯,我們頭急眼了,但是沒犯法,幾個小時內會對進行第一次詢問的。”
他本想和他說不違反規定呢,看他這人既然叫悶驢,文化程度肯定不高,直接說沒犯法了。
有警官證和公函,他們三個把高老六送到看守所辦了手續,然後纔到小旅店休息。
不得不說,剛纔和那些人的鬥智鬥勇,真夠累人的。
這哥仨一進房間,找水壺的找水壺,朱能往破牀上一趟,抱怨的叫着:
“睡了,睡了啊,明早八點再叫我啊,就當我吃安眠藥了。”
這才下午三點半呢,這傢伙就要大脫大睡了,氣的鄭毅刺激他說:
“忘了一件事了吧,老毛他們能讓你消停的休息?你,你,對了,你做白日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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