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稍等啊。”
“這,這不好吧,讓人家看見了,早起來會好了。”
沙波有些愧疚的想着。
他這會的心情有些複雜,有些上火,畢竟抓捕高老六碰到了難題,眼看着進入了死衚衕,沒有辦法了,再這麼堅持下去,已經沒有意義,只能選擇讓步了。
這時候能上門來的,無非是催繳房費的服務員,再就是毛大揚又上門催問事情進展的怎樣了。
兩個事就算任何一個,下場都是一樣的:
他們失敗了,必須選擇灰溜溜的走人。
“請問,請問鄭先生在嗎?”
一個老頭站在門口,可能是光線不太好的問題,正拿着眼睛擦呢。
找鄭毅?
這地方除了和毛大揚、亮子熟悉,也不認識別人啊!
沙波雖說老實,可起碼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唯恐高老六家的什麼人再找上門來了,就往外推了下門,冷冰冰的說:
“誰啊,我們姓李,倒騰山貨的,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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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站在門口,想說什麼也沒說出來,戴上了眼睛,往裡瞅了瞅,好像發現了什麼似得說:
“不對吧,你們不都是清風市的我老鄉嗎?”
聞聽此言,沙波摸了摸腦袋,尋思掃地掃的灰濛濛的,我着說話又是學着當地人說的,你還神了呢,這麼着急找人,肯定沒好事。
想到這裡,他指着老頭身後說:
“去去,我們當地人,不是什麼清風,清水的。”
老頭慢慢站直了身子,盯着他看了兩眼,感覺有些面熟,提高了聲音說:
“揹着警用雙肩背,上面掛着警用小掛件,手銬露在外面,瑞士軍刀隨身帶在腰帶上,小子,你是朱能吧?”
一聽老頭說自己是朱能,沙波頓時心裡大吃驚,暗想:
“你也幹過警察?”
“讓開,讓開,什麼話啊,我幹警察時,你還沒出生呢?”
老頭輕輕的推開沙波,逆着模糊的光線往裡走去,邊走邊說:
“這啥地方啊,你們怎麼混成這樣了。”
來人正是孫海川!
昨天他接到局裡轉過去的郵件,看清了是鄭毅他們關於DNA新型試驗的報告,絲毫沒怠慢,對着上面的圖片、數據、可行性文字進行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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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舉着放大鏡看了半天,不斷的拍手叫好,弄的老伴和孩子從隔壁房間跑了過來,手裡還拿着溫水和速效救心丸。
他們以爲老頭犯病了呢。
“好,太好了,這是一個偉大的探索啊,又走出了刑偵技術勘察的關鍵一步啊。”
老頭雙手打着節拍,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似乎根本就沒意識到家人正惦記着自己呢。
兒子也是個繼承父業的警察,上去摸着老頭的額頭,孝順的問道:
“老爸,你咋了,剛纔說什麼了啊,神神道道的,嚇人。”
“說什麼了?小兔賊子,我說的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我告訴你啊,鄭毅他們玩大了,在偉大的DNA技術上做出了偉大的發現。”
老頭認真的回答兒子的話時,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很是用力的說着,就像抓住了世界冠軍,興奮的慶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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