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絞盡腦汁的想着,在腦海深處搜尋着關於這種工作模式的違規規定。
鄭毅既然選擇這麼做了,當然會進行下去。
他做了個馬上開始的手勢,高老六那死魚般的眼睛眨巴了幾下,開始說話了。
“那天我被婆姨打出來了,到處溜達呢,看到那女的坐在臺階上歇着,
就猛的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脖子,那娘們白白淨淨的,可勁太大了……我弄了半天……”
說起這個過程,他真就和其他兇手不一樣,沒有衝動激動和後悔,和以前一樣,依然目光呆滯,表情木然。
“殺人了啊,刑訊逼供啊,死老六你別瞎說啊。”
劉梅感覺自己的憨貨老公不像撒謊的樣子,說的很自然,連結巴都沒結巴,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這些人當中,畢竟有幾個是高氏家族的人,都揮舞着胳膊叫喊着。
聽着裡面吵吵把火的,朱能探着腦袋看了看,悄悄的走到鄭毅跟前說:
“哥啊,不行就拉倒吧,孫老着急了,張君問這事用不用請他們大局長出來定奪,
說證據不足就暫時放了吧。”
這麼看來,雙方僵持着,局裡的壓力很大,眼看着就要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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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就是給誰幾個膽子,也不能指鹿爲馬,把一個清白的人給誣陷了。
鄭毅聽清了他的話,衝他擺擺手,指使說:
“趕緊下樓擡東西,在警車後備箱裡。”
不一會功夫,朱能帶着兩個警員擡着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路過鄭毅跟前時,美滋滋的悄聲說:
“我去,這麼好的東西都帶來了啊。”
鄭毅看着這個不起眼的大箱子,叫着兩個警員接電源、啓動機器。
“警官先生啊,您這是弄什麼呢?不會是老虎凳吧,那玩意你要是用了,你可攤事了。”
張律師湊到鄭毅跟前,不懷好意的提醒說。
“哥們,咱辦案以事實爲根據,以法律爲準繩,
法律規定範圍內的咱辦,瞎扯淡的咱不玩,就是讓你們看看高老六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話間,這個機器幾個按鈕打開了,對着外面的幾個屏幕發出了淺綠的顏色。
“測謊儀?”
張律師失語道。
但他瞅了瞅牌子,看到上面連商標和廠家標誌都沒有,有些擔憂的說:
“是那玩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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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瞎整啊,這麼多攝像錄像的呢,這種特殊設備生產都是燕京警察總部制定的廠家,有個警盾牌的都在用,我不知道你這個?”
鄭毅不管他說什麼,直接告訴沙波可以開始了。
“我再說一遍是嗎?”
不知怎麼的,高老六說話時,目光直直的看着鄭毅,多少有些哀求的意思。
“說吧,說吧,說不說實話對你來說很重要。”
鄭毅和他說完,衝着拿下高高低低的攝像機自信的笑了笑,好像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演砸了似得。
豈不知,現場所有的人都在擔心他,還有的心裡默默的詛咒:
“你就作吧,看我們怎麼揭開你的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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