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服務員到了門口,乾脆利索的交代起來:
“有沒有好點的房間啊,要是沒有的話,你趕緊換換牀單,對了啊,再弄點來蘇水什麼的,
消消毒,這樣能好的快點,大姐,這地方有診所嗎?我想……”
他很是認真的說着,直接安排了好幾件事:
準備陪着鄭毅去診所輸液治療。
馬上對房間進行消毒。
然後央求服務員給買點清淡的麪條什麼的,再放一個荷包蛋。
他這麼一弄,眯着眼睛的鄭毅心裡感慨萬分:
“老沙啊,你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兄弟,我病了你比誰都着急,起碼比死豬用心啊。”
說話間,沙波端起水杯,放在手裡摸了幾下,放在鄭毅嘴邊說:
“喝點,喝點,去去火。”
鄭毅扭了扭頭,可憐巴巴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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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沙,我從小很少感冒,一年也就一兩次,但是特麻煩,一生病就得兩星期才能好。”
他們這麼說的,氣的朱能在旁邊直跺腳,咬牙切齒的試了幾次,然後對着窗戶恨鐵不成鋼的說:
“活見鬼了,真是活見鬼了,關鍵時候怎麼還病了啊。”
從他一下子發了這麼大的脾氣上,沙波感覺有些納悶,連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這朱能坐在自己牀上,滔滔不絕的講起了廣場上的事,最後總結時,滿是上火的道:
“老沙,你說這案子咱都接了,他病了,下步怎麼辦啊。”
當沙波用目光詢問亮子時,亮子摸着耳朵,有些犯愁的說:
“是這樣,朱哥一答應這事,我們局裡領導輕鬆了,兄弟們也好受了,就等着配合你們弄案子了,可,可……”
他雖然着急案子,可同時也着急鄭毅生病了,心想早點康復啊。
這個想法和朱能有些不一樣。
沙波看着鄭毅躺在牀上很難受的樣子,想了想,安排說:
“案子再大,也得以人爲本,本來就是着急的案子,咱不能給耽誤了,可也不能渾身是病去拼命的,豬豬啊……”
沙波建議朱能去找張君,把這個事先推一推,等鄭毅感冒好了再接。
朱能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抽着煙,沒好氣的嘀咕着:
“我還打包票了,說神探組合呢,弄了個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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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看他終於下定決心,準備去給張君解釋了,鄭毅仰着頭,強打精神的和他擺擺手說:
“兄弟啊,一定好好和人家說說,也就是個三四天,我的病我知道……”
聽到關門聲響起,沙波關切的問鄭毅:
“咦,哥啊,怎麼聽着像挺嚴重似得,重感冒吧?”
鄭毅沒回話,只是一隻手搭在他手腕上使勁捏了捏。
看到亮子不斷的點着手機鍵子,很是專注的寫着。
“亮子,咋了啊?不行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
鄭毅有些虛弱的說着,可眼睛卻機敏的看着他的眸子。
“毅哥沒事沒事,毛隊長聽說你感冒了,說那就多休幾天,還說要來看看你。”
亮子一邊發信息,一邊隨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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