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零五毛吧,零頭免了吧,謝了啊。”
朱能一看他根本就沒帶自己那份,自私的說:
“不就是肉嗎,誰也不是沒吃過。”
話說亮子要的大塊肉上來了,炒飯放在一個大盤子裡,別說誘@人的肉絲了,旁邊青翠的辣椒和香菜,都散發着濃濃的香氣。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唉,真是的,我毅哥有時候也太較真了,這饅頭,這……”
朱能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他就像一個畫餅充飢的漢子,皺着眉頭,肚子裡條件反射的咕咕作響。
“先別吃啊,我發圖,發圖。”
亮子記得鄭毅給他交代好了,朱能這傢伙腦子好使,千萬的跟住了,絕對不能讓他耍小聰明。
照片發過去時,鄭毅夾起一個餃子,咬了一口,正在品着濃香的肉餡,一看樂了:
朱能面前擺着一個黑乎乎的大饅頭,估計是剩了好幾天的了,旁邊還有碗白開水。
朱能一副無奈的笑臉,苦笑的跟苦大仇深似得。
“行啊,我鄭毅就能喜歡有錯就改的兄弟,我生病了,啥也吃不進去,他吃點大饅頭,我心情能好點。”
鄭毅把餃子吃掉,又夾起來鱖魚,吧嗒着嘴,順手發了個信息過去。
看了鄭毅的信息,朱能腦子都大了,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可還是鼓起勇氣,摸起足有三兩沉的饅頭,狠了狠心說:
“吃吧,吃吧,不會回去就得捱揍,我這命啊,反正他也沒吃呢。”
……
朱能越吃越難吃,吃了一會,想偷着吃點亮子的。
沒想到亮子根本就不買賬,理由也充分大家都是幹這個的,你吃了什麼東西,鄭毅萬一聞出來了,你不前功盡棄了。
美美的飽餐一頓,鄭毅接了個電話,正是毛大揚,他說帶人來看看鄭毅。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啊?誰啊,美女嗎?不漂亮不見啊,我這個人,你知道的。”
鄭毅刁侃的說着,衝着沙波眨了眨眼。
沙波知道要來人了,趕緊拿起一次性的塑料袋,把吃剩的東西幾下子就收拾利索了,去衛生間扔掉了。
手機裡說了一會,鄭毅聽明白了,毛大揚帶着自己的朋友,就是那個叫周虎的人,來看看生病的鄭毅。
對方理由很充分:
這地方是大西北嘛,人都好交朋友,重情重義的,朋友的朋友就是自己的哥們,既然知道鄭毅病了,周虎非要來看看。
對於這種說法,鄭毅也沒推辭,在手機還一個勁的謙虛的推辭:
“老毛啊,不好吧,我都病成這樣了,還擔心工作呢,猶豫啊,太猶豫了,別來了,我又不能陪着你哥們喝酒。”
招待所遠處的一條街道上,坐在車裡的毛大揚和西裝革履的周虎悄聲說:
“這哥們行啊,性格和咱挺像的,對了,老虎,你說你找他幹啥啊,意義不大啊。”
“毛隊,我不也是受人之託嗎?再說了,我還想咱倆繼續合作呢。”
周虎聽說鄭毅答應了,拍了拍厚厚的公文包,信心滿滿的說着。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