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毛你想的很周到,誰要是和錢有仇,我擦他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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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呼啦吧唧的說着,加上臉色微紅,聽起來很實在也很順耳。
“幹,鄭隊,一聽老毛說你的性格,我就感覺你夠意思,來!”
周虎喘着粗氣,淡淡的酒味從鼻孔散發出來,舉着酒杯很是豪爽的說。
“連幹三杯啊,行,老虎,我問個事,李風的材料我的做啊,要是一點東西沒有,老毛你感覺領導那裡能交差嗎?”
鄭毅痛飲一口,有些認真的問周虎,等他轉頭時,發現毛大揚已經去了衛生間。
周虎詭異的盯着鄭毅的雙眼,嚴肅的看了一會,悄聲問:
“這個可以,你不是上船了嗎?再說了,風哥也想見見你。”
“老虎,你們不能滅口吧,我連沙波都沒通知,知道你給我準備着購物卡呢,對吧?”
鄭毅面帶不好意思的說着,還警惕的看了一圈那三個傢伙,扭頭看了看鎖着的房門。
他這種害怕的表情,正符合了周虎的想法,用力摁了摁鄭毅的手說:
“風哥在裡面呢,你帶紙筆了嗎?十分鐘夠吧?”
鄭毅抓起桌子上的餐巾紙,一個男助理遞過來一個油筆,他敷衍的說:
“我找李風做了這個,我問他答就行,十多行字,到時候誰問我,我也好交差。”
鄭毅說着,就推門進了裡面的套間。
李風端坐在沙發上,因爲早就聽到了他們在外面的說話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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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鄭毅一看是那天在自己娛樂城假裝啞巴的人,上去握着鄭毅的手,用力握了握說:
“小子,就憑你裝啞巴,弄了我的藏獒,我們花個百八十萬的平這事,這個值,再說就當交朋友了,對了,我沒事吧。”
鄭毅打量了下他,一身輕便的休閒服,看不出帶了什麼武器,心裡估摸了下,說:
“要光是手下人蔘與了,沒大事,就做個材料。”
“要是我領着他們乾的呢?小子,錢你不都收了嗎?”
要是一般人忽悠李風還行,可鄭毅剛剛乾掉了他的鐵拳,李風自然全都知道了,現在一下子被自己收買了,當然的問清楚。
鄭毅愣了愣神,有些認真的說:
“周虎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說話間,他敏@感的耳朵已經聽到走廊裡出現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還有槍械和鋼盔輕輕碰撞的聲音,轉念又安慰他說:
“你老李不也爲了錢嗎?有錢就好說……咱倆談談。”
外屋衛生間裡,毛大揚解完手,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摸了摸沒有警服領花的脖領處,自責加自嘲的說:
“老虎,認識這麼多年了,就幫你最後一次吧。”
當他帶着沉@淪的悲傷走出來時,看着鄭毅沒在,指了指裡屋,壓低聲音問周虎:
“他呢?”
看了一眼鄭毅坐過的空座,周虎滿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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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鄭隊啊,太認真了,非得要做個筆錄。”
“老虎,你特麼的胡鬧,不是說好差不多了,見個面,喝杯酒就散夥嗎?怎麼做上筆錄了啊?”
毛大揚頓時着急起來,因爲他知道哪還有一個警員給嫌疑人做筆錄的,那分明就是不符合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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