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望遠處那些站在樹梢上的烏鴉們,朱能衝着它們中的一個傢伙,舉手做了個瞄準的手型,胸有成竹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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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老孟歸案了,就等着秋後問斬了,搞定。”
他如釋重負的說完,沒想到屁,股蛋子被鄭毅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恨鐵不成鋼的臭罵道:
“你懂個屁啊,你等着輿論搞你的腚吧,這傢伙哪有那麼好對付,咱就是試探他怎麼反應呢。”
“嗯?你踢我幹毛啊,他孩子在澳洲,沒什麼親屬,人都進去了,還能怎麼的?”
朱能讓一邊躲閃着,省得讓他再欺負了,滿嘴不服氣的懟着他。
鄭毅上了車,看着朱能哼着小曲開起來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和他說的:
“偵查破案咱絕對沒問題,走法律程序,搞審訊人家是專家,只要有一個漏洞被抓住了,咱就完犢子了。”
他說的沒錯,這邊是幹活找證據的,人家是坐在那裡天天看案卷的,屬於終端,和這種人打交道,難度那是相當大了。
“啊?這麼沒把握,你拘人家幹毛啊?”
朱能減慢了車速,看樣沒準還想找找關係,把拘留先給撤銷了。
“回單位,休息去,躲起來,否則,咱受不了壓力。”
鄭毅擔憂的說。
公檢.法三家相互監督制約,彼此間聯繫很多,孟浩這麼一進去,想不到的事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他刑偵隊沒去,已經被免了副隊長,再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三個人去了安全協會的小黃樓,待在了原先的辦公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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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往沙發上一坐,關閉了常用的手機卡,用另外一個手機卡給沙波打了個電話:
“在老家,完事來這匯合。”
他預想的沒錯,孟浩被拘留後,在清風市頓時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無數人都在關注這件事,一時間成了街頭巷尾的重要話題。
很多市民都在譴責這個見異思遷的陳世美。
而司法界很多人開始談論這其中的疑點。
很多人都在說孟浩一個明星檢察官不可能那麼不懂法,就算是再衝動,也不能在自己家裡把老婆殺了。
就算是想殺她,利用自己的職業技能,弄個疑難下毒,或者交通事故什麼的,就能輕易得手了。
這年頭,路上車流滾滾,每天重大交通肇事成千上萬。
用點手段搞定一個人,像孟浩這樣的根本就不會太難。
關鍵是這傢伙從一開始就不承認,說明警方根本就沒有可靠的證據。
一小時後,沙波回來了。
夜色已晚,他們圍在燈光下,開始聽沙波介紹外調的情況。
“毅哥,我側面瞭解了下,這傢伙沒有任何前科,和不。良嗜好,賭博、泡.妞之類的根本就不接觸……”
沙波打開了厚厚的筆記本,把小巧的錄音筆放在桌子上,防止哪個地方忘了,可以直接回放下重新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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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漂亮的媳婦,誰還幹哪個啊?
讓你調查他的情況,你調查嗜好了,賭博了,泡妞什麼的,有意思嗎?你行不行啊?”
朱能擺弄着一瓶光剩下瓶底的飲料,毫不客氣的指責起沙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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