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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重新向着那個屏幕看去,此刻的攝像頭下面,也就是幾十米的地下,一羣老頭老太,還有些裝修的工人走過,這麼一看,就是比一個黑點大一點,根本就看不清是誰?
加上今天霧霾比較嚴重,如果目光在一個人身上鎖定幾秒鐘,眼神好的人勉強能看清是男是女。
“毅哥,別賭了,咱和老冷不是熟悉嗎?
冷科長啊,毅哥沒少幫你爹他老人家啊。您看看……”
沙波知道兩個人都在制氣,就小心翼翼的和冷九成說着,還貼在他耳朵上悄聲說着什麼。
“老冷啊,老爺子工作敬業呢……”
說到了冷辛,鄭毅腦子裡又浮現出冷老爺子工作認真,
帶着一羣同樣敬業的老同志,幫助自己設卡堵截,擒拿趙文夫手下悍將的往事了。
還有,在陳達明等人想法設法收拾自己時,李大義都已經確定要處分自己了,冷老爺子假戲真做,
用警律規定堅持原則,那可是拿着自己幾十年的工作扛命!
寧肯自己脫衣服走人,也不能違規處理鄭毅。
鄭毅輕輕的嘆了口氣,想和他好好解釋下,畢竟這個愣頭青只是堅持原則,本性不錯,就是不太靈活了。
可下一秒發生的事,讓他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去去,我爹是我爹,誰也別套這個近乎,這個賭我打定了。誰輸了,當面認錯,叫兩聲祖宗。”
冷九成不冷不熱的推開了沙波的手,黑着臉拒絕了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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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的沙波一臉發矇,十分的彆扭,訕訕的低下了頭。
鄭毅看着他旁邊的幾個人,掃了一眼說:
“小冷,今天我就幫幫你吧,你這幾個兄弟,你隨便派去,我都給你認出來,聽着了嗎?
我是在幫你,讓你特麼的清醒清醒,省得以後太張狂了,該惹禍了。”
他這個想法給的面很大,一點限制都沒有,比如說是不是還穿着這身警服,還是別的。
冷九成也就想了兩三秒鐘,兩眼放光,痛快的答應了。
他旁邊一個胖乎乎的平頭手下,叫張林,一米七八左右,中等身材,屬於扔到人堆裡,誰也發現不了的普通人。
旁邊那個小個子,身高不到一米六,手腳很小,小鼻子小眼的,一看就很滑稽。
就在鄭毅說這事時,沙波不斷的衝他眨着眼睛,意思是別扯了,這怎麼能行?
那個距離,別說看人了,就是高水平的狙擊手都打不準啊。
鄭毅根本沒搭理沙波着急的使眼色,掏出一沓子鈔票,放在李副局長的辦公桌,使勁的拍了拍說:
“李局,警局裡不能賭博,我是自願的,要是在視頻系統裡看不出冷九成的人,我拿這個請吃飯。”
衆人看去,鈔票整整齊齊的放着,厚度足有一拇指高,應該是一萬元沒開封的。
“這個嘛……”
這種打賭的方式,李局長以前沒見過,多少有點犯難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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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哥,算了,算了,其實你歲數不大,就這方面容易衝動,都輸多少次了啊,上次輸給朱能三條煙,
上個月,你不是打賭說前面的女的是模特嗎?
還不是輸給老田兩瓶子燒刀子酒,你這個人啊,別的都行,一打賭就沒,沒贏過。”
又是冷不防,沙波着急的過來拽着他,語氣誠懇的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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