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發票,發票有嗎?出差回去,弄點補助啊,單位太死性了。”
沙波一臉誠懇的說着,一隻手拍着另一隻手裡的手機,不斷的抱怨着:
“這特麼的廠長,出來玩幾天都不行。”
漢子左右看了看,瞅了瞅他高高的個子,一臉厚道的樣子,不耐煩的擺着手說:
“沒有,沒有,那玩意犯法,咱不幹。”
沙波失望的站了起來,轉身找鄭毅呢,這才發現這傢伙根本就沒影了,只得嘆了口氣說:
“咋辦呢?”
他剛走出兩步,沒想到身後有人說話:
“那個,那個,增值稅的行嗎?14個稅點。”
沙波頓時大喜,藏在身後的手打了個響指,感嘆鄭毅真是神了時,沒想到那個漢子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聲音粗魯的說:
“啥意思啊,要不要啊,你啞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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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啞巴呢?”
沙波沒來過這個髒污納垢的地方,沒想這種幹違法的傢伙還這麼粗魯,直接給懟了過去。
漢子一手抓出一個一尺長的鐵棍,對着沙波晃了晃,威脅說:
“趕緊把錢給了,要不買十五瓶水,五塊一瓶,否則,你走不了的。”
說着,他衝着遠處的門廳那裡舉了舉手裡的鐵棍。
敢情這是記號啊,那邊的一個火雞頭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釘,衝着這裡舉了舉手裡的香菸。
鄭毅和朱能正站在拐角看着呢。
當然,他們只是像是無業遊民那樣站在那裡,搖頭晃腦的抽着煙,朱能拿着幾張小卡片,像是看圖猜美女的價格呢。
“豬豬,那個野雞看上你了。”
鄭毅這種場合下,天生就是優秀的演員,指着遠處一個破舊的二樓上的窗戶說。
窗口處,一個穿着吊帶背心的時髦女子,舉着長長的女士薄荷香菸,正用手指頭點着朱能呢。
“待會的啊,那邊打起來了。”
朱能沖人家做了個下流的動作,然後指指門口的地方說。
沒錯,鼻釘男已經帶人把沙波圍上了。
鄭毅和朱能像是看打羣架有癮似得,嘴裡喊着“誰啊”“幹他啊”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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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還順手抓起垃圾桶裡的一個啤酒瓶子,在手裡晃了晃,惡狠狠的說:
“乾死他,乾死他。”
到了跟前,他們倆這些很上道的行爲,博得了鼻釘男不錯的好感,回頭說了聲:
“哥們,在哪混的啊。”
鄭毅瞄了他一眼,心裡頓時有種感覺:
這傢伙在這接盤上混的不錯。
他馬上指着漢子和沙波,揮着手喊道:
“朱大帥,他倆誰嘚瑟,讓他出出血。”
沙波通過鄭毅現在口氣,早就猜出了幾分:
要演戲了!
想到這裡,他不服氣的罵道:
“我就不買了,你能咋的啊,不行我特麼的報警,讓警察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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