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那次玩的過癮,現在這種一下子甩出去四五個的玩法也很有意思。
鼻釘男蹲在地上,眼睛嘰裡咕嚕的看着,唯恐沙波現在幾個箭步衝上來對準了自己。
他看的地方主要是樓門口處和鄭毅這。
鄭毅雖然沒看他,但是明白這傢伙的意思:
一是等着我外援!
二就是在觀察自己。
“大帥!”
鄭毅知道現在自己必須出手了,悄聲叫了聲朱大帥的名字。
朱能看他做出了個“削他”的口形,猛的抓起身邊的酒瓶子,邁着虛步,向着沙波跑了過去。
當沙波看着地上影子越來越近時,心裡默唸“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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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瓶子在沙波腦門重重的砸下!
“開花!”
鼻釘男太熟悉這個動作了,這麼一瓶子下去,沙波的頭門肯定開瓢了。
輕則血流遍地,重則做大手術!
非死則傷!
他幸災樂禍的失語叫了起來。
鄭毅卻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一臉無動於衷、靜靜看熱鬧的表情。
砰地一聲!
瓶子在沙波額頭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只見,各種不規則的瓶渣子飛舞起來。
瓶子裡剩下的一些液體,伴隨着瓶渣子胡亂飛着,形成了一道壯美的畫面。
“泥馬!”
沙波知道自己特警硬氣功涌上了,心裡還在欣喜呢,突然絕對膝蓋後面一軟,被朱能一腳踹到在地上。
“小子,你挺能打啊,不知道這地方是猴子哥的地盤了嗎?”
朱能手裡舉着半個瓶子,那種刺眼的刺讓人看着就嚇人,正對着沙波的脖子,一隻腳不停的揣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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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裡說着,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鄭毅。
鄭毅頓時明白了:
自己的名字現在叫猴子。
鄭毅聽着他倆說着什麼,感覺熱鬧的看的差不多了,就走到跟前,學着江湖人士那樣抱了抱拳,爽快的說:
“各位朋友,以後這地方就我的地盤了,晚上我安排夜市喝酒去,你小子,拿點錢!”
他和那些捱打的混混們說完,手指頭敲着沙波的額頭,威逼他必須上點態度。
沙波惡狠狠的站了起來,毫不在乎的站在那裡,好像遍地的瓶渣子和自己腦門上一個不大的包,成了自己的資本,一點都不服氣的說:
“沒錢,沒錢,有錢也不給你們這些混蛋。”
他們一來二去的,弄的鼻釘男都看傻了,心想:
“這都咋回事啊,這個猴子怎麼成了這裡老大了?
我是老大啊,外面廣場歸我管啊,他特麼的誰啊。”
那邊,沙波還在嘀咕着自己是水泥廠保衛科的呢,平時一邊夾着一袋水泥,都不在話下,就喜歡打架了。
“猴子,我問你個事,這地方誰說了算啊?”
冷不防,鼻釘男看着門口已經站了一羣兄弟了,他挺了挺摔青了的鼻子,走過來挑釁的問鄭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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