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人雖說喜歡激靈的小弟,可對鄭毅這種一張嘴就揭老底的傢伙,還是很反感的。
“大哥,這個妞,那個,那個什麼地方都太軟了,虎口和拇指也那麼軟,說明從來不用槍,
現在的巡警哪有不用槍的,還有這個喜歡吃襪子的兄弟……”
鄭毅款款而談,指着唐飛說這傢伙疑點太多了,審訊人就留下一個女人審自己,
根本就不是警察做派,還有他拿槍手指頭一直放在扳機上,這也太不專業了。
“那麼說,你是條子?”
他說這些事,唐飛他們看得目瞪口呆的,唯有狠人一直靜靜的觀察着他的表情,冷不防,抓起一個打手的斧子,壓在鄭毅脖子上說。
鄭毅想躲呢,躲了一下,又被人家壓上了,只能嘆了口氣說:
“哥們別動,別動,你們傻不能當成別人傻啊。
我告訴你啊,這個大帥,一直在第二幼兒園混的,什麼事不明白。”
一聽說這個自己熟悉的典故,朱能衝着現場的人笑了笑,好像自己是個多麼牛掰的人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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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牆角到了人羣中間,在一片刀光劍影中,伸手推着一個打手的消防斧,樂呵呵額說:
“十四五歲我就玩這個了,常年在看守所和監獄裡過的,老子在監獄裡喝.洋酒,泡洋妞時,你們不不知道幹啥呢。”
這傢伙說着,試探着一個個把這些傢伙的斧子給按下去,嘴裡說着“累了吧,別那麼緊張。”
他說完這些話,狠人面無表情的想了會,才說話:
“行了,在這混吧。有空去七樓找我去。”
“這是狠人哥,要不是他發話,泥馬的,休想拿走我的底盤。”
大金龍靠在狠人跟前,說話才恢復了底氣。
從這裡走出去時,這傢伙看着狠人走在前面,還靠近了鄭毅,套着近乎的說:
“不打不相識,走,喝酒去。”
這傢伙也是個軟柿子!
一看看不過人家這夥人了,直接服軟了,帶着鄭毅他們到旁邊一個酒館吃飯去了。
飯桌上,這傢伙叫來四箱啤酒,一人跟前放了一箱,學着江湖人士口氣說:
“踩箱喝,誰不喝誰是孫子,喝嗨了,我給你們講講……”
鄭毅他們哥仨知道這傢伙要吹了,但是這種情況必須陪下去。
可沙波不習慣這種場合,瞅了瞅他得意的臉上,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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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夠囂張的啊,我當時要是踩了你,現在還在醫院呢,信不信,勞資打個車就走了,你找誰去啊。”
他這是在打壓這個傢伙,目的就是讓他以後老實的,別在亂動心思。
“吹吧,這地方你走不出去的,除非你能躲過子彈。”
大金龍說話雖然不像剛纔那麼衝了,可一點都不服軟,伸手從兜裡抓出一個什麼東西,回頭看了看後面,見沒人注意這裡,手掌慢慢的攤開。
是一枚金燦燦的子彈!
他告訴鄭毅,這地方表面看是狠人,也就是老狠控制着,可背地裡還有更神秘的大哥。
他們控制這個商場,裡面賣殺傷性的氣槍,頂層還有賭場什麼的,還給道上的人供應槍和子彈。
據他說,就在他們鬧事時,那個神秘的大哥早安排人在高處看着呢,
要是有什麼出格的事,沒準從什麼地方就開槍了。
“泥馬,來兩瓶清風老白乾。”
鄭毅看他一邊說話,一邊解渴似得幹了一瓶啤酒,知道這傢伙知道的事不少,就讓服務員上白酒,說什麼也得套出點更有料的東西。
“大個子啊,在這混吧,哥我就缺你這個夥計。”
鄭毅看着桌子上擺上了白酒,邀請沙波這個保衛科幹部入夥,還誘導着大金龍接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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