逑子向來不習慣帶駕駛證行駛證,只能擺出一副社會大哥的派頭,沒好氣的和眼前的小警察說:
“罰款吧,沒事,多少錢都行。”
說着,他拿出了一沓子嶄新的鈔票,狠狠的甩在另隻手上,毫不在乎的說:
“沒事,沒事,多罰點,多錢都行。”
這倆小青年哪見過這種人,正想着怎麼處理呢,二丫和烏蘭跑了過來。
烏蘭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知道這是耍脾氣呢。
“拿下,有危險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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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蘭可是民族姐妹,摔跤格鬥都是高手,上去一把抓住逑子的手腕,一雙鳳眼瞪去。
逑子試了試,人家的手掌像個鐵鉗子,力氣絕對比自己大。
“別得瑟啊,你們陳副局長,是我大哥,我們了昨晚一起吃飯呢。”
逑子還算懂事,知道不能在這裡耽擱了時間,就直接說關係了。
二丫站在旁邊,看他玩起了社會關係,正想着怎麼解決呢,只聽身後有人說:
“師姐,我爸是老鄭頭,死犟死犟的老爺子。”
“老鄭頭”、“死犟死犟的”……這些詞彙,只有自己老重案組的人天天說,
說的都是嚴的要命,但又對每個人視如子女的老隊長鄭飛雄啊。
“你是……”
二丫慢慢的轉過頭,看到了鄭毅,說話竟然無比的親切、柔和。
“噓!”
鄭毅做個禁聲的手勢。
現在他心裡出現了個開心的想法:
幸虧這段時間沒上電視,要不都的認識自己。
看她已經基本相信自己是同行,正在執行緊急任務,鄭毅一點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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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扒拉開圍觀的人,召集的說:
“大龍,出事了啊,怎麼了啊,這是!”
烏蘭和那幾個警察還想讓他一邊去,別耽誤執勤呢,只聽二丫提高了聲音,用少有的領導的口氣大聲說:
“烏蘭,你們幾個靠邊,聽我的。”
她一邊說着,已經板着臉擠了進來。
儘管烏蘭他們面面相覷,可看她好像急眼了,都禁聲不語了。
“麻蛋的,你小子……”
逑子雖然被圍在中間,可劣根性爆發了,沒好氣的罵起了鄭毅。
沒想到,鄭毅一點都沒生氣,上去抓住他的手腕,表情悲傷的說:
“警察同志啊,你們可不知道啊,他家裡出事了,天都塌了啊。”
逑子看他表情傷感,自己還想說你家纔出事了呢,沒想到膝蓋後面被鄭毅冷不丁的踢了一腳。
“出什麼事,也不能闖紅燈,這傢伙態度惡劣,不行。”
二丫現在越看鄭毅越眼熟,估計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因爲不知道具體情況,口氣依然不善。
逑子想說話呢,手腕被鄭毅捏的剜心的劇痛,咧了咧嘴沒說出話來。
鄭毅伸手掏了掏兜裡,拿出一個孝字套袖,誇張的給現場的人看了看,悲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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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兄弟,小名叫狗崽,昨晚她媽心臟病糖尿病突發,在小旅店接客,不,是拉客時摔倒了,
沒救過來啊。市局李大義局長不是一直提倡人性化執法嗎?
人命大於天啊,警察同志……”
啊?
逑子一聽他把自己老母說的那麼低俗,手,又搖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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