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波也在廁所呢,他側耳聽了下,外面的人都在相互交談着,沒人來這裡。
“毅哥,趕緊的啊,我說不過他們,你,你快點,讓誰迴避啊。”
沙波簡單說了下庭審的情況,馬上就着急的求教了。
鄭毅也是隻說要點,告訴他怎麼說,怎麼說,不懂的就說是警務機密。
十分鐘後,鄭毅回到了大廳裡,繼續和黃丹喝咖啡去了。
“猴子哥,你總看着法庭那邊幹嘛啊?是不是……”
黃丹有些疑惑的問他。
本來就是來監視他的,早就看出來“猴子”心不在焉的,總往那地方看。
“沒吃上豆腐,你也不能這麼找茬啊,女人啊,禍水。”
鄭毅心裡這麼想着,可嘴裡不屑的說:
“裡面一個女人,長得漂亮,其實是幹那個的,那個,你知道嗎?
總想佔我便宜,正好有個事,我找人讓她輸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嘖嘖的擺着頭,雙手託着胸.前,做個下劉的動作,意思有個女人是風沉女子。
“是嗎?你怎麼那麼恨人家,她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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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丹追問道。
“那是當然了,就是有病了,皰疹,聽說過嗎?我給你講啊。”
鄭毅故作高深的坐直了,口若懸河的講了起來。
那邊,又重新開庭了。
檢察官,也就是孟浩的同事孫越副科長上來就發問,圍繞着幾個關鍵問題,擺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
“好,我們支持公訴方的觀點,請問證人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老闆,他們輸了,太好了。”
整個法庭裡瀰漫着一種濃濃的氣息,明眼的人都知道警方缺的東西太多了,根本就沒法判刑,所以,趁着法官沒注意,蘇青捅着杜森的胳膊興奮的說。
杜森戴着個性十足的墨鏡,嘴上的兩撇八字鬍顯得陰森嚇人。
他衝着蘇青款款的一笑,看着沙波也在看着這裡,舉了個剪子手型,又慢慢的垂直放了下去。
“恨死我了,你們太可惡了……”
沙波和他們隔着也就十多米遠的距離,看着他們這麼蔑視自己,肺子氣的鼓鼓響。
他和杜森蘇青雖然沒打過多少交道,可單憑自己未婚妻慘死那件事,心裡已經把他們當成了仇人。
作爲一個新時期的警察,通過幾個事的分析,他一直認爲這個外籍的杜森對自己,對鄭毅這個團隊戴着有色眼鏡,總是骨頭裡挑刺,想方設法的壞自己。
“我宣佈,警方至今沒提出證據,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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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法官舉起了法槌,宣佈着決定,準備擇日宣判了。
“我申請發言……”
沙波一直在醞釀呢,腦子裡飄過一個個蘇青得逞的冷笑,閃過自己女友珊珊慘死的表情,只覺得嗓子眼有什麼東西卡住了,先是憋得滿臉通紅,猛的拍了下胸口,沉悶的喊了起來。
其實,法庭上很多人都察覺出來了,這個大個子雖然魁梧,但嘴脣很厚,濃眉大眼的,卻絕對不是個能言善辯的人。
衆目睽睽下,都在關注着這個木訥的傢伙,連孟浩都發出了一絲別人輕易發現不了的冷笑。
“請問法官先生,你們這裡有女法.警嗎?沒有的話,我給你們找兩個來。”
沙波剛纔申請發言,現在又懊惱了,自己好像從小學開始,就沒參加過演講什麼的,一時間表情爲難,竟然提出了這麼個中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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