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彎腰擦汗呢,突然感覺有隻手搭在了自己腳面子上。
“猴哥啊,我,我還活着嗎?你慢點啊,我腳面子都磨疼了。”
我去,朱能嘴巴淌着口水,說起話來,根本就不像個垂死的人。
鄭毅看着遠處沒有人追上來,抓起他胳膊晃了晃,疼的朱能哼唧了幾聲。
再細看,子彈穿透了他咯吱窩的衣服,再猛的撕開衣服,一塊橡皮大小的肉皮耷拉着。
“死貨,你給我起來,快點。”
鄭毅明白了,子彈從他咯吱窩穿透而過,除了一點皮外傷,毛事都沒有。
朱能似乎從噩夢中甦醒過來了,費勁的爬了起來,搖了搖胳膊,嘿嘿幾聲說:
“沒事啊,我感覺自己流了很多血,已經嗝屁了啊。”
既然已經沒有生命大礙,倆人站在鐵皮櫃後面,低聲商量了下。
朱能走到防盜門跟前,拿着一個鐵絲什麼的東西試了試,回頭看着昏暗中的鄭毅,失望的搖了搖頭。
“用力啊,你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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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看他那副德行,本來就生他氣呢,對他做個踹門的動靜。
咣咣幾聲巨響響起!
朱能猛的踹起了防盜門。
只聽外面有人沉悶的喊着什麼,鄭毅這才知道人家不光把這些人關在這裡了,連外面都安排了人。
現在,一股子絕望籠罩而來,他們誰都知道,就算是沙波帶着人來了,也不一定能找到這裡。
倆人重新合計了下。
這個一千多平方米的地宮裡,大約有三十多個男女打手。
那些女的雖然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但是一個個身手不凡,都是些練家子。
關鍵是人家槍多,鄭毅手裡也只有奪了狠人的一把槍。
“哥,你再去弄一把唄,剛纔我看你幾下子,和變魔術似得,就弄來了。”
朱能賊兮兮的說着,羨慕的看着他手裡的槍。
“變魔術,變魔術,你這頭死豬。”
鄭毅一開始還尋思事呢,現在一下子明白了,剛纔朱能肯定沒昏迷,看到自己精彩奪槍了。
這傢伙之所以裝死,分明就是怕死怕挨槍子。
朱能往後跳了兩步,臉色變的嚴肅起來了,活動着雙肩,氣勢洶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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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豬豬俠這是積攢能量,準備和對手死磕了。”
“豬豬,必須衝出去,聽到了嗎?
老槍雖然重要,但還有個和整座城市作對的人,我不知道這座城是坑了他爹,還是霍霍了他娘,總之這個神秘的組織……”
鄭毅說的有些神秘,朱能雖然沒聽懂,可雙眼已經露出了淡淡的殺機。
從這個地方看,如果從右邊伸頭,一下子就能看到靠牆他們;
而左邊呢,鐵皮櫃那邊連着舞臺,舞臺有個不大的背景牆,還算是個擋眼的屏障。
倆人商量了下,想出了個不帶把握的辦法。
幾個女打手蹲在舞臺上,和一羣沒有生命的女鬼一般,端着槍,對着這裡,就等着應大明發話開槍了。
應大明冷冷的看着這裡,拿着一個對講機,剛和一個什麼人對完話。
“鄭毅,朱能,給你倆一分鐘時間,否則我讓你粉身碎骨。”
應大明終於下了決心,說這話時,似乎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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