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咱倆今天必須死在這裡嗎?”
鄭毅看他眼淚都下來了,使勁捏着他的胳膊說:
“豬豬,十有八.九吧,我也沒辦法了,你總不能再拉上一個女人墊背吧。”
“我死了沙波每年會給我送點好吃的嗎?
還有……”
他無聲哭的像個孩子,喋喋不休的說着,似乎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鄭毅含淚把他推走了,看着背影離去,祈禱的說:
“但願能有轉機,但願啊……”
他把手槍往上一舉,慢慢的站了出來。
“應大明,還是那句話,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各爲事業,何苦拿一個女人要挾我,你把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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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晃着手裡的槍,又指了指舞臺後面的假山,意思是朱能還在那裡呢,你別想一槍乾死兩個。
在老槍眼裡,這傢伙又玩警察的老一套了,放了女人,自己替了她。
影視劇裡經常看到這種場面,可鄭毅身上釋放出來的那股子凜然大氣,不由的讓現場的打手們,有些感動。
“你們這些混蛋,老孃啥時候沒讓你們白吃過啊……”
地瓜嫂心裡想着鄭毅對自己的大恩大德,看他現在以自己的性命來換自己,不由得耍潑起來。
她雖然是個市井女子,可無數次看到鄭毅捨身取義,替自己出氣,專門收拾欺負人的混混,知道自己小命不保,直接叫喊起來。
老槍舉了舉手裡的半自動,很想讓她閉嘴,可更知道鄭毅手裡的槍,不是吃素的,又忍住了。
旁邊幾個打手,其中一個正是黃丹,手裡拿着一個雙管獵槍,想打地瓜嫂時,看她喊的可憐,手裡的槍,慢慢放下了。
“行,把子彈退出來,你不還有個兄弟嘛,讓我痛痛快快的打一頓,這個女人可以走。”
老槍終於提出了條件。
鄭毅和他附加了幾個條件,無非是保護地瓜嫂必須安全的走出商場之類的話。
退出了子彈,鄭毅把子彈往地上一扔,拉了幾下槍機,舉起手說:
“讓她給我走,應大明,我警告你,你一槍打不死我,我特麼的空槍也能打碎了你腦袋。”
這傢伙連死都不怕了,剛纔又都看到他神奇的拳腳,包括老槍在內的人,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
地瓜嫂在兩個打手看護下,向着防盜門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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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快點……”
她走過自己身邊時,鄭毅說着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
走到了門口,房門已經打開了。
“鄭毅兄弟,地瓜嫂,還有那個誰……一輩子都會想着你,放心吧。”
地瓜嫂撕心裂肺的喊着,緊接着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的叫罵聲。
鄭毅現在感覺輕鬆了很多,喃喃自語的說:
“從幹上了警察開始,早晚得有這麼一天,還好,我保護的是自己喜歡的人。”
現在,現場瀰漫着一股子死亡之氣,倒是朱能躲在假山下面安全了不少。
他頭上嘩嘩的流水聲聽起來並不是那麼悅耳,因爲每個人都知道老槍要對鄭毅下手了。
“死條子,做人要……”
老槍說。
“言而有信,放心吧……”
鄭毅提着沒有子彈的空槍,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向前走了十多米,說:
“來吧,你的死期也到了,我在前面走,然後警局全員出動,抓住你,可惜老子看不到你腦漿亂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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