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着我的面給我臉子看呢。
楊濤怒氣衝衝的說:
“兄弟們,他在咱轄區踢東西,算是破壞公物,走,給我問問他去。”
他拿出了平時執法嚇唬人的伎倆,叫着幾個警員就過去了。
朱能一看自家人要翻臉了,上去心疼的抓住鄭毅的胳膊勸了起來:
“哥啊,你可別惹禍了,咱再想別的辦法唄,別賭氣了啊,好嗎?”
楊濤他們已經到了跟前,有的看着鄭毅,有的看着被踢壞的垃圾桶,還有人拿着執法記錄儀在錄像。
“別的辦法?今天我就讓他給我跪下,姓楊的,你天天巡邏,這些東西,你看不到,你瞎了?”
鄭毅頭也沒擡,饒有興趣的看着踢翻在地的東西。
東西很多,飲料瓶子紙殼子什麼的,但更多是各式各樣的套套。
花花綠綠的,都是去了包裝的,髒乎乎的,黏糊糊的。
只要是結了婚的人,都知道這玩意是幹什麼的?
他這番話說得不輕不重,說的很隨意。
“這個?鄭警官啊,我們來檢查過,但是不可能一天24小時都守在這裡啊,我們就像守着關卡,經常檢查檢查,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有時候是定點在路口檢查啊。”
楊濤慢慢的品着鄭毅的話,越想越嚇人,這傢伙太專業了,一下子就抓住了所裡工作不到位的關鍵環節了。
你一個大所長,經常帶着兄弟們巡邏執勤,這些東西不是突然有一天才有的,你看不到?
你不調查?
不端了?
“是啊,楊所,你單位轄區這地方很久了吧,不是工作不認真嗎?”
朱能看着鄭毅已經擡起頭,正在悠閒的看着天上的星星,知道哥哥已經有把握了,忙不迭的說起了楊濤。
“我說了啊,我們經常檢查的,咋了?”
楊濤不服氣的說。
“哼,好一個你是守着關卡,看着路口的,就像收費站,哪臺車從你那裡走,不得交點過路費啊。”
鄭毅很是老道的說着,怕這傢伙不服氣,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條,對着他晃了晃說:
“咱倆誰瞎啊,藍夢歌廳的老闆請你關照,你把關照的名單都寫下來了,是寫給邱天的吧。”
衆人啞然,有人看着一個戴着眼鏡的小警員。
小警員愣了愣神,低頭看自己胸卡時,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就是邱天啊。
楊所簡直是嚇懵了,聲音親切的說邱天他們: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你們幾個忙去吧,我和鄭領導說點別的事,去吧,去吧。”
鄭毅還是看着天上的星星,知道這傢伙要耍滑頭了,靜靜的說:
“姓楊的,走什麼走啊,讓他們都聽着看着,我到底看看你工作多真人,做人多有原則。”
顯然,鄭毅這是要痛痛快快的和他理論下,把他的傷疤都揭開,讓他難受難受。
鄭毅像一頓鐵面閻羅站在那裡,不嚴而威,渾身散發着一股子霸氣。
“朱領導,您看看,商量下唄?”
他走到了朱能跟前,故作友好的把手搭在了朱能肩膀上。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