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啊,咋辦啊?不行啊……”
沙波低頭看了一眼遙控器上的數據,心裡頓時又矛盾起來了,因爲鄭毅不停的政策攻心,自己到底是開槍還是不開槍啊。
不用去看,朱能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肯定是沒有機會。
雖說鄭毅已經做出了視死如歸的架勢了,可根據對他的瞭解,怎麼能和一個兇手說這麼多廢話呢。
其實,鄭毅也心急如焚:
“老沙,幹啊,老孟看着呢,活活打死他,他肯定不讓啊。”
他這麼想着,感覺腦門的汗水慢慢留下,心裡還在怨恨呢:
“怎麼一行動就穿戰訓服啊,背心褲衩多涼快啊,功夫服也行啊。”
可他更知道情況越來越緊急,外面的兄弟們已經放鬆了警惕,開始有人竊竊私語的交談了。
“張少,老子和你拼了。”
鄭毅胡亂的喊着,但是畏懼對方的槍,只是表情變得更加視死如歸起來,腦袋拼命的往前一頂。
“找死,你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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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聰猛的一推,鄭毅腦門已經被頂出了殷紅的血印。
“砰!”
隨着一聲刺耳的聲音,很多警員本能他的往旁邊一躲,因爲他們知道槍是從自己身邊打的。
張思聰伸着的手臂,慢慢的放下,一隻手想捂住自己中彈的太陽穴,可生命跡象猛的消失,身體晃了晃,慢慢的癱坐下去。
一個誓死抵抗的頑固分子被成功擊斃!
衆警員蜂擁而入,噪雜的聲音徒然響起。
有人衝向了房間對面的庫房,有人圍在這個房間裡,到處翻着還有沒有其他重要贓物。
“老沙,我擦,不是胸包,我給你說,這個功勞有我朱能震懾的一份啊。”
朱能站在房頂上慶幸的喊着。
沙波一邊摁着無人機遙控器按鈕,一邊回頭抱怨說:
“什麼成績啊,咱倆算啥,毅哥堅持了四五分鐘呢。”
有警員上去拉住了鄭毅,拿出了溼巾,幫他擦着腦門的汗水,安慰說:
“鄭隊,用叫醫生嗎?你沒事吧。”
“靜姐,禍害死了,你放心吧,放心吧。”
鄭毅呆呆的站在那裡,真想再衝上去踹這個死貨兩腳,可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那麼做,自己必須好好表現,因爲這裡面情況太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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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有涼水嗎?
我迷糊!”
他喃喃的說着,慢慢的靠在身後的牆上,好像剛剛經歷了一場大劫,整個人都虛脫了,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
年輕的警員都上去忙乎去了,現在必須處理的事很多,比如說給三個死者錄像照相,
比如說兩人一組記錄整個擊斃過程。
“不叫犯罪分子,你這個不能這麼寫,叫兇手,對,就這個……”
一箇中年警察叫着身邊的年輕人糾正着。
“就是殺人兇手唄,這麼麻煩,壞人開槍打死算了,太麻煩了。”
年輕警員不服氣的發着牢騷。
鄭毅已經被扶在了外面的大樹外面,心有餘悸的看着裡面,腦袋耷拉着,看着孟達的背影,發起了牢騷:
“老傢伙,你就是個慫包,攔着我幹啥啊,你看看啊,褲兜子全是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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