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有些微醉,可提起這個張正才,氣的緊咬貝齒,表情嚴肅,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泄下仇恨。
張正才這段時間可算是混的風生水起,手眼通天,經常和自己人吹牛:
“只要我張正纔看上眼的項目,不管是誰管着,都得乖乖的給我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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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馬副區長,管着很多方面的工作,醫療衛生、城市建設,等等。
一開始,張正纔在一個市政會上當着燕京、省裡領導的面,找人給他寫了個長篇大論的表揚稿,弄的老馬對他感恩戴德的。
據說,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張正才親自去人家辦公室,說是請副區長喝點茶,談談企業發展。
當馬區長喝了幾杯茶後,頓時感覺渾身燥熱,精力旺盛,似乎每個血管都要崩裂的感覺。
這時候再看張正才,已經從辦公室裡消失了。
一個牆壁隱藏的門緩緩打開,兩個嬌媚的女人,向他走來……
“這不是傳聞,是馬區長親自告訴我的,一個堂堂的副局長,後背都被張正纔打腫了。”
江若冰微紅的眼睛裡,透出一絲鄙夷和仇恨,痛痛快快的喝光了杯中酒,猛的摔在了地上。
她還清楚的記得兩個月前,從張正才辦公室路過時,看着馬富貴副區長跪在張正才面前,痛哭流涕的說自己事沒辦好。
他所說的事,無一不是讓馬富貴違反原則幫助自己。
這樣一來,江若冰在西成區的項目很多受到了致命損失。
鄭毅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知道這個年輕精英是有正義感的人,乾的都是良心產業,所以才這麼氣氛。
“冰冰姐,就一個老張,多大屁事啊,你等我改天弄死他的。”
他已經喝得胃裡發熱,腦門冒汗,更是心疼江若冰這個異性知己。
這場熱鬧的宴會,一直持續到午夜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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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怎麼回到房間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往樓裡走時,隱約聽到朱能在一羣女人嘰嘰喳喳的說笑聲中,假裝喝多的說:
“行,行,找張超寬的大牀,人多有意思。”
一夜昏睡,鄭毅感覺找到了久違的感覺,軟軟的席夢思,合適的枕頭,
以前有時候喜歡抱個什麼東西睡,現在不知道誰給塞了個東西,抱在懷疑,凹凸不平的,比助睡神器都管用。
一直睡到太陽升起,他才揉着眼睛,忍着胃裡翻滾的污物,難受的喊:
“誰在啊?來點水喝。”
很久沒喝這麼盡興了,這次真就是英雄美女,夜色佳釀,喝的七上八下的,頭疼的要命,眼皮似乎不願睜開。
“什麼玩意啊,怎麼撕壞了,誰啊,誰啊?”
鄭毅剛纔一伸胳膊,感覺把一件什麼東西一下子扯開了。
本來難受的不想動,這時候就盼着誰能給自己嘴裡遞過來口涼水,好好喝點,可一下子感覺枕頭晃動。
“媽啊,地震了嗎?”
鄭毅揉着眼睛,用力睜開,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場景,頓時懊惱死了:
不行啊,我幹毛睜眼啊,快閉上,快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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