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們一起到了大廳裡,一行人坐在一個大大的方桌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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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雖然是大廳裡,可店家用翠竹屏風進行了隔離,旁邊還有流水潺潺,在一片輕音樂裡,很有老牌美食會所的感覺。
坐在這種雅俗共賞的地方,他們的交流一點都不拘束。
鄭毅介紹自己說是清風醫科大學的走讀生,穆康介紹自己媽媽說:
“我媽最近身體不太好,經常頭暈目眩,手腳乏力,加上早就聽過清風市這個旅遊城市,一直沒來過……”
等他介紹完,貴婦人優雅的看着鄭毅,很有禮貌的說:
“今天多虧鄭先生了,否則的話,我這個鳴凰玉真就緣分到了,雖然不值錢,也戴了幾十年了,是祖上傳下來的。”
鄭毅對人家這種東西,沒什麼興趣,客氣的說了幾句,轉頭對穆康說:
“小穆哥,剛纔你那個腳法怎麼學的啊,這麼厲害。”
穆康活動了下肩膀,看了一眼遠處的電視,上面正在播放世界盃球賽,滿臉自豪的說:
“我從小玩足球,那叫金鉤倒掛絕處逢生。”
聽他漢語說的有些生硬,鄭毅毫不陌生的說:
“燕京北面的,你是大草原來的吧,看你那臉,肯定是你家那地方風沙太大了。”
一桌子豐盛的菜品上來了,服務生站在旁邊詢問他們點什麼酒水呢。
鄭毅拽過來菜單掃了一眼,一點都不見外的推薦說:
“阿姨喝點青梅自制飲料,小穆,咱倆喝清風香米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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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數低,口感好,回甘綿長,咱倆今天認識了嗎,我感覺咱倆能成爲好兄弟的……”
他這麼介紹着,聽的穆康瞬間就動了心,還往菜單上看了幾眼,但馬上又愁容滿面起來了。
“媽媽的病現在還沒看好,我沒心情,否則家鄉人該說我不孝敬父母了。”
他擔憂的說着,好像還擔心鄭毅會生氣,低着頭自責的說:
“小毅,實不相瞞,我帶着媽媽,把清風市各地名醫都看遍了,越看越重啊,媽媽都瘦了。”
那位貴婦人被兒子這麼一說,好像勾起了什麼難言之隱,捂着胸口劇烈的咳嗽了一聲。
鄭毅看出來了,這傢伙不光球踢的神奇,竟然和自己一樣孝順。
“服務生,上清風香米酒,兩罈子。”
鄭毅把手壓.在穆康手上,進行着無聲的安慰,豪邁的叫着上酒。
在一片詫異的目光中,鄭毅指着熱氣騰騰的炒肝,向貴婦人推薦說:
“阿姨,您先吃點暖暖胃,我和小穆說說這中醫的騙局。”
一聽鄭毅這麼出言不遜,貴婦人臉上出現了巨大的懷疑,旁邊的中年管家正色的抗議道:
“鄭先生,推薦太太來看病,是我調查了很久做的決定,難道這裡的大夫都是騙子,你可的給我說清楚啊,否則,我會向……”
他憤憤不平的說着,要不是穆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還要說出什麼話來。
“上了一段時間的醫學科,雖然我經常逃課,不怎麼愛學習,我懂啊,湯頭歌看了兩遍就會背了,但是呢,這裡面可以說魚龍混雜,蛤蟆橫行啊,假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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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中醫大夫分幾個層次嗎?”
鄭毅故作高深的說。
一聽說他總逃課,還對華夏國最權威的中醫提出了質疑,那個管家臉上出現了幾絲輕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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