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看他們既不信任自己,還這麼多事,一臉的冷若冰霜,心裡又有了新的打算。
“那老頭,想好了,不行我走人了,聽到了嗎?”
鄭毅嘴角勾起了一抹生氣的兇狠,冷冷的說。
“管家,準備!”
穆康催促他做好準備。
鄭毅閉着雙眼,好像發功用力似得,慢慢的睜開眼,舉起一個手指,快速劃了幾個優美的動作,那個管家跟着他做了起來。
他手指虎虎生風,優美而神秘,嘴裡說了聲:
“七成力道,點穴!插!”
他手指平行,疾風般的向前插去。
他這個指法神奇幻化,那個管家跟着做着,聽他一聲令下,向着貴婦人後背一個穴位插去。
“啊!我……”
衆目睽睽下,貴婦人疼的叫了一聲,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馬上拿起紙巾去擦,突然驚天的發現了一個情況,幾乎是失語的小聲叫起來:
“小康,我的手,一點不抖了。”
“毅哥,這麼神奇,今天開眼了,清風市庸醫無數,神奇的只有我毅哥,大廳經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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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康看着小曼伺候着媽媽,正給她擦汗,喝水,站起來,像是一個腰纏萬貫的闊少似得,直接叫起來了大廳經理。
“哥們,這是我恩人,救了我媽媽,給我上酒,洋酒只要五萬以上的,國酒只選五糧和茂泰的,
低於五千一瓶的不上,按照你們的話說直選貴的,不管他對的還是不對的,我要暢飲。”
他條理清晰的說完,看着管家從闖禍的心情中還沒緩過神來,人家穿着西裝的經理還滿臉問號的看着自己,指着管家的鼻子開玩笑的罵道:
“怎麼了?這點酒你心疼了嗎?難道還要我消費?”
管家現在後背還冰涼呢,那是剛纔嚇得,這要是一指頭弄疼了夫人,那就要吃大苦頭了,一看夫人的手已經好了,劫後重生般嚥了幾口吐沫,趕緊從提包了掏出一張卡,
往經理手裡一賽,爽朗的說:
“花旗銀行的,你這裡能刷吧。”
這是個殷實的家族啊,一下子點了十幾萬的酒水,竟然和窮人家點了兩盤鍋包肉似得。
那個經理一個勁的點頭說行,轉身時臉上馬上露出了中了五百萬的狂喜表情。
這個酒樓雖然來吃飯的都是社會各階層的,不乏有錢人,可這大半年了,積攢的幾十瓶天價酒,到現在沒賣出去一半,現在竟然有人幾乎全包了。
不一會功夫,這個普普通通的餐桌上,變得熱鬧無比了。
兩個大廳經理專門到這裡服務。
十幾個服務員輪流上菜、上酒。
半小時不到,餐桌上,還有旁邊臨時加的幾張小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品酒水,光贈的菜就有十幾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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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哥,別的不說,就您剛纔神奇的一手,今晚我好好請你喝點,一爲道歉消除誤解,二爲有幸認識您這麼高深莫測的高人。”
穆康蹲着精緻的青花瓷酒杯,旁邊那個經理倒完了酒,還在旁邊小聲的介紹說:
“先生,這是國窖1570年份酒,剛剛掃了二維碼,編號和釀酒的師父資料一致,請放心飲用。”
看着這一杯就得五六百塊的年份酒,鄭毅眉開眼笑的說了聲喝喝喝,可酒到了嘴脣時,猛的停住了:
“等等,先把夫人的病看好了,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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