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看着管家坐在對面那裡,還有些猶豫,到底倒不倒酒呢,直言不諱的說:
“老頭,去點個醬炒雞蛋,再來盤蠶豆,你這麼些洋玩意,我吃不慣。”
他們推杯換盞,交心碰杯,一直喝到晚上十點多鐘才結束。
快要結束時,管家拿着厚厚的一摞鈔票,鄭毅哪裡看得上這點錢,直接給推到了一邊。
“管家,知恩不報非君子,這個道理我懂,把這些酒給毅哥帶着,算是我的一點微薄謝意。”
穆康喝的舌.頭有點大了,可心裡清楚,鄭毅不光救了他老母,還算出了正有人暗害自己。
鄭毅出了酒樓,坐在出租車上,纔想起現在已經太晚了,再會別墅會影響兩個美女睡覺,直接去了公司,準備去路安他們宿舍對付睡一.夜。
按說一個保安部領導的宿舍,肯定是那種亂糟糟的上下鋪。
敲了敲防盜門,他以爲這些傢伙早就睡的和個死豬似得呢,沒想到小二麻溜的給開了門。
站進了門口,鄭毅突然感覺有種別有洞天的感覺。
眼前是外面的住宿區,四張大牀擺在兩邊,每個牀上掛着一個超薄液晶電視。
裡面是套間,一張圓圓的桌子旁邊擺着微波爐、炊具什麼的,看樣子這地方可以開會,也能一起聚餐。
更沒想到的是,路安他們擺上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正等着給他慶祝。
王少波也在,正春風滿面的等着和鄭毅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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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們弄了一桌子雞爪子、豬蹄子和滷菜什麼的,兩瓶清風梅子酒擺在邊上,鄭毅眯着眼睛看了看,
心裡暗想:
“老路可以啊,這麼給我面子。”
他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主座上。
“小鄭啊,幹啥去了,大家都等着急了,打電話也不接,小二說看你進批發部了,我們就回來了,你看看,滿身酒味。”
路安毫無批評的意思,反倒是把耐心等候的事,着急的說了出來。
鄭毅真犯愁不知道怎麼解釋呢,直接就坡下驢的說:
“路老大,去看個發小,那小子愁死了,進了兩車低價酒,
賣不出去了,剛纔我倆喝了點了,我還買了不少,算是給保安部做貢獻了。”
鄭毅堂堂的一個刑偵隊長,和什麼犯罪分子都玩過,
現在真誠的對待這些保安,隨便眨巴下眼睛,說出的話,對方不光必信無疑,還得說他做的好。
五糧和茂泰年份酒裝在箱子邊上,他踢了一腳,叫着小二:
“哥們,麻煩下你,全給我弄開。”
我去,路安他們驚呆了,這可是價值四五千一瓶的國宴用酒啊,一個個看的目瞪口呆的。
“來,咱們敬一杯鄭兄弟,這麼好的酒,我在嵩山一次武術大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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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打比賽,贊助商一人給喝了一口,這玩意口感好,味道醇厚,來,過過酒癮吧。”
路安本來還想多說些什麼呢,一聞着刺鼻的香氣,耐不住興奮,立刻舉起了酒杯。
“一醉方休,路老大,喝完了這個還有人頭馬,來吧。”
鄭毅抓起幾粒花生米放在嘴裡嚼着,隨和的說着。
四個人幾杯酒下肚,小二吃了仙丹般的吧嗒着嘴,
品味着從來沒喝過的國宴酒,路安鼻子吸氣吐氣,眉頭慢慢的走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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