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鄭毅,我要拜師,我要拜師。”
“我不收徒,還沒到時候呢。”
鄭毅淡淡的說着,後面的沒到時候語速加快,分明是發現了新情況。
沒錯,不光是發生的新情況,還是個情況!
大鬼早就在牆跟前放了個旅行袋,猛的推開機霸,呼啦一聲拽出來一個一米多長的步槍。
槍身發黃,但是已經變得血跡斑斑。
他把槍拿在手裡,嘩啦啦的上了子彈,對着鄭毅腳下,威脅說:
“小子,這個你都不怕嗎?
告訴你吧,這是俘虜的槍,打過我,老子都沒死,收藏了,今天那你開開葷。”
一個幾十平方米的大廳裡,現在出現了一把填滿實彈的槍,還拿在一個僱傭兵隊長的手裡,那是多恐怖的情況!
“趴下,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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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趴在椅子背上休息的劉國豪,一看槍口正在慢慢向上擡起,頓時叫着大家快點躲避。
鄭毅扭頭看了看那槍,嘖嘖冷笑了兩聲,肆無忌憚的說:
“五六半自動,五六年後來生產的那批,這玩意你還信啊?
你這個煞筆,看看上面,是不是寫着華夏國製造,對了,死鬼,
信不信?
你尾巴根子那地方正疼的要命呢,動一動試試啊,我讓你一輩子躺在牀上。”
鄭毅像個資深的教練,熟練的說着,彷彿大鬼手裡拿的就是燒火棍似得,根本就打不死自己,
或者根本就不敢打自己。
說完,他負手轉身,用手抓起一塊水果,扔進嘴裡,
痛快的嚼着,看他好像還在想什麼,指了指他身後的地方,很是認真的說:
“好好想想,這槍打過你,子彈找不到了,一緊張就尾巴根子疼的要命,對不對啊?”
“什麼?什麼?”
大鬼臉色大變,似乎體內有種特別特別的異樣,好像一條蛇被抽了筋死的難受。
“跪下!”
鄭毅迎着他猶豫的目光走過去,拿着吃剩的水果的手,指着他的腦袋,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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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噹一聲,大鬼手裡的步槍跌落,人也在跪在了地上。
“這傢伙什麼情況啊?會巫術?還是通神通啊?我沒看錯吧?”
路安簡直是看傻了,怎麼能有這種情況,一聲冷呵就把一個僱傭隊長給嚇破膽了?
鄭毅隨口迴應說“我爸是兵工廠的”,然後腳踩着大鬼的肩膀,威脅道:
“怎麼?我說錯了嗎?”
放下了槍,大鬼感覺出來了,自己的尾巴根子那地方雖然還疼,但是好多了,就不解的賭氣說:
“咋了,你說說啊,什麼情況啊?”
鄭毅知道必須解釋下這個情況,否則這些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這種情況發生了神奇的逆轉,必須讓大家信服。
“這種槍,年頭太長了,槍膛膛線早就沒了,你說是對手打你,
被你拿到的手的,對你有特殊意義,你身上有個傷口就是半自動步槍子彈打的,
看你尾巴根那是軟肋,老子就猜出來了,這把槍的人打了你,子彈遇到阻礙,不能向前衝,
在你頸椎骨上游.走,所以,子彈還在你那地方留着呢,一舉起槍來,心理作用下,你肯定的趴下。”
他慢慢的分析着,聲音平平淡淡,一點都不張揚,可已經聽得現場觀衆,無不嘖嘖稱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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