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子拿在手裡,他瘋了一般的發抖着,腦袋疼的和撥浪鼓似得。
“弄死礦工時你沒想到疼吧,小濤,剷草除根,神經給他玩玩。”
那個叫龍神的傢伙,叫着李濤這不能就完事了。
李濤站在遠處草叢後面,手裡拿着一個燒紅的烙鐵,
往一塊什麼皮上狠狠的燙了幾個來回,頓時飄來一陣肉皮糊了吧唧的臭味。
他拿着烙鐵,通紅的有些透明,火紅的光照在臉上,對着李虎的屁.股說:
“拔神經,聽到了?捨不得話,我給你走走後門!”
“行,接着來!”
那個黑胖子看着這邊弄的殘忍無比,操着一個不屑的聲音說。
“大哥說話了,快點,那邊還有個呢,來人,不能讓那個煞筆老外閒着,給他撓撓癢癢。”
龍神似乎很在乎胖子的話,叫人拿着幾個東西來到了大鬼跟前。
大鬼一看,本來是視死如歸的表情,臉色一下子變了,喃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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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
有個小子戴着手套,拿着四五個刺蝟,早有人給他解褲子,系褲腿了。
剛纔自己小弟弟,也就是個很堅.硬的東西,被踢了一腳,
不光沒傷了元氣,一點都不疼,可刺蝟這玩意,不會踢人,可在那東西上蹭來蹭去的,鋒利的針,肯定不是好玩的。
還有那活生生的拔牙!
“行,行,接着來,中外有別啊,那個洋鬼子,別用十八式了,38吧,塑料袋呢,找幾個厚的啊。”
黑胖子看他有些害怕了,又操着一股子鄉下人的口氣說。
……
十分鐘後,大鬼被兩個人押着回到了酒店包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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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毅知道朱能和張龍已經端掉了人命在身的李虎,還順手把大鬼給收拾利索了。
“洋鬼子,怎麼了?我們要吃飯了,你添什麼亂啊?”
鄭毅他們已經坐在餐桌上,相互之間開始心懷鬼胎的敬酒了,看着這傢伙傻了吧唧的站在門口,不解的問。
“老大,我孫鐵柱,再也不敢了,從此消失,死也不會踏進清風市一步,路爺爺,我給您磕頭了。”
大鬼現在也不裝了,說自己叫孫鐵柱,開始爬到地上,爬到路安跟前,乖乖的磕了幾個頭。
“豪哥,不,豪爺,您的跆拳道功夫不錯的,都是您讓着我了,我給您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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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爬到劉國豪跟前,腦門重重的砸在地上,血印都出來了,規規矩矩的磕頭。
“你不是說我們是東亞病夫嗎?怎麼了?認慫了?”
劉國豪知道這些都是鄭毅扳回來,雙手對鄭毅抱着拳,回頭沒好氣的訓斥這個假洋鬼子。
“唉,各位,就像這位小爺說的,我就一個雜種,一個低等動物,錯了,錯了。”
大鬼像個鬥敗的攻擊,磕頭磕的雞叼米似得。
“行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來小爺賞你點吃的,必須給我吃了。”
鄭毅不願意看他繼續噁心自己,拿起一塊一點肉沒有的羊骨頭,扔在了地上,告訴他把骨頭吃了,要是剩下了,要他的狗命。
十點多鐘時,事辦的差不多了。
因爲機.霸讓人把一箱子錢送來了。
大鬼把一個一尺長的骨頭啃了一多半,嘴上已經血淋淋的了,這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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