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江南省乃至亞洲最有名的上市公司老闆,竟然也是老爸當年親手帶出來的徒弟。
他轉頭向着靈堂裡看去,裡面的箱子裡,還有鄭飛雄遺像旁邊,到處放着厚厚的成沓鈔票,還有各式各樣的信封,不用去想,肯定是這些人送來的。
後半夜時分,冷鋒、鄭毅、孫美蘭坐在了臥室的炕上,三個人說起了鄭飛雄的死因。
孫美蘭看着沒有外人,猶豫着說:
“十多天前吧,燕京刑偵大案總隊有人給他打過電話,
說是有個八.九年前的案子,挺大的,到現在還沒結案,人家家屬去部裡申訴呢,老爺子開始上火了……”
因爲鄭飛雄和別人不一樣,在家裡很少具體案子的事,所以孫美蘭也只是半知半解的。
冷鋒雖然遊.走在各國神秘的事業上,可經常爲國內的大事效力,所以多少知道些情況。
“那個案子師父說過幾次,好像是個太平間屍體器官丟失的事,
市裡好幾家殯儀館經常丟些心肝肺什麼的,等有人報案再查,就查出來十幾起,
但是師父預測應該至少一百多起,畢竟發現的是少數,唉……”
他想起當初的情況,鄭飛雄帶着他們十幾個人調查取證,整夜整夜的分析數據和各種線索,最終還是沒抓到真兇。
“一個副市長的女兒意外死亡,聽說局裡要停進一步解剖,
人家不幹了,直接責令警局停止這個荒謬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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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件陳年往事,冷鋒見多識廣,雖然沒有進一步多說,但意思很明白了:
人家女兒本來就出事了,警方再查來查去,這年頭有幾個大佬經得住深入調查的!
“不就一個案子嗎?
我華夏國破案率從來就沒百分之百過,唉……”
鄭毅坐在牆角上,雖然只是隨口的說着,可表情已經凝重起來了,眉頭皺的緊緊的,彷彿在分析着裡面的信息。
“小師弟,那個案子後來被調到總部神秘案件研究中心了,存檔了,要想重新調查,必須去那裡調閱檔案,
我聽說只有警監級別的領導晉升培訓時,纔能有機會閱讀那些稀奇古怪的案卷,好好幹吧。”
冷鋒扶着鄭毅的肩膀,安慰他先把這件事放一放,等以後有機會再好好研究。
後半夜,冷鋒陪着那些師弟們喝酒去了。
他們三三兩兩的舉在一起,除了喝酒懷舊的,
就是一起抽菸聊天的,聊的都是當年鄭飛雄怎麼冷麪訓練,怎麼關鍵時候幫助自己的話題。
看着鄭毅這麼長時間了還沒睡覺,眼睛瞪得溜圓,顯然是在想着鄭飛雄臨時不甘的那件事:
神秘的器官丟失案,而且受害者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
現場沒有任何指紋和腳印,死者其他地方沒有受損,哪到底是什麼人在做這種事呢?
他陷入了重重的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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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還在想着案子,孫美蘭從牆邊的櫥櫃裡,翻了會,
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個手電筒,走到他跟前,怪怪的看着鄭毅,猶猶豫豫的說:
“兒子,你爸出事前,好像知道自己要走了,說把這個眼睛送給你,一定的給你,你看看。”
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樣子也很過失的眼鏡,亮晶晶的鏡片,鏡腿尋常無奇,看起來尋常無比。
“這破玩意咋了?大街上三四十塊錢就買一個,沒準還買一贈一,我不用這玩意。”
鄭毅隨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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