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精瘦精瘦的傢伙,拿着一把黑呼呼的手槍,頂了頂帽子,滿是信心的說。
“小子,你們誰也走不了?
還接應個毛啊。”
一個不大的聲音響起!
他們紛紛回頭看去時,精瘦匪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動也沒動的說:
“看好車,黑狐,別多嘴。”
他發現沒人吱聲,都在死一般的看着他身後,猛的反應過來了:
有情況!
他猛的轉身,擺出了個射擊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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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
麻子看清了,這個人不是鄭毅是是誰?
他頓時咬着厚厚的嘴脣,心裡已經怒火燃燒,在無數個擊殺方案中,隨意挑選着。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都槍口上移。
這些戰場上經歷了無數次衝鋒陷陣的兵痞,現在都懶得多說一句話。
鄭毅就站在他們跟前,雙方距離四五米,淡淡的看着那個麻子,目光極具挑釁,似乎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營長,你說啊,幫了?還是別的?”
精瘦匪兵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扭頭問麻子。
“幹啊,老子不和死人說話啊,幹啊。”
麻子突然大聲喊了起來。
精瘦匪兵猛的擡起槍口,對準了鄭毅的胸口,連瞄都不用瞄,手指猛的扣動扳機。
“哈哈,小子……我說過……”
麻子營長看着他槍口端起來了,知道鄭毅馬上就倒在血泊中了,一下子狂笑起來了。
“老大……”
就在麻子仰頭狂笑時,他一下子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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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兄弟在喊!
等他看去時,目光由模糊到清晰,突然發現一個簡直不可思議的場景:
瘦猴的槍口被鄭毅夾在咯吱窩裡!
瘦猴脖子上有個鉗子般的手掌,已經把他掐着舉了起來!
剛纔的那一槍搭在了卡車的郵箱上,汽油刺鼻的氣味正在擴散,一股子火苗已經燒了起來。
鄭毅舉着手裡的菸頭,笑呵呵的看着他們,調笑的說:
“上啊,把這小子打成蜂窩煤,然後這裡就爆炸了。”
千鈞一髮啊!
這傢伙怎麼這麼不要命!
所有的人都看傻了!
麻子雖然沒後退,可發現兄弟們都已經後退了。
他們不光後退,還像看瘟神似得看着鄭毅,連聲音都急.促起來了。
“小子,小看我們是吧,兄弟們每天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玩命的,你走不了的,兄弟們。”
麻子滿眼血紅,內心深處的尊嚴似乎受到了挑戰,絕望的喊了起來。
在他們眼裡,現在就是一陣亂槍,也能把鄭毅打穿了,他手裡的瘦猴又不是防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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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鄭毅剛纔怎麼抓住的槍身,怎麼把這傢伙掐死舉起來的,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
所以,他們每個人直覺心跳加快,竟然沒人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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