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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對那個奄奄一息的教師一字一頓的說:
“那兩個黑死貨就是我收拾的,現在,你報仇的機會來了,下手吧,把這個混蛋市長怎麼弄都行。”
他聲音不大,幾乎和靠牆的老式掛鐘滴滴答答的聲音差不多,可現場的人聽的目瞪口呆,一個個臉上亮晶晶的,手指頭都不敢動,
唯恐只要誰一出聲,就會遭遇殺身之禍似得。
鄭毅走到門口,看着外面無邊的夜色,輕聲感嘆說:
“黃天道,你住在三樓中間最大的房間吧,睡衣是從牀邊黃花梨衣架上拿下來的,我說的沒錯吧。”
衆人更是把頭都快低到胸口上,這麼隱蔽的事,竟然被鄭毅在外面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別墅大院裡還能有什麼秘密!
站到了走廊上,鄭毅回頭看了眼那個康大鵬,失望的搖了搖頭道:
“康大鵬,你死罪可免,活罪不行!
二黑,給我好好扎扎他,讓他三天內走路給我好好走,老康,你特麼的知道怎麼回事吧?”
這,又是一個比誰都殘忍的報復!
康大鵬失望的閉上了雙眼,輕嘆一聲,結巴道:
“當然知道,知道,我安排人弄仙人跳了,還,還,讓貴國招待所的人……”
說着自己的卑劣下作的行徑,眼前就是跪着的市長,這傢伙緊張的心臟砰砰的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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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鄭毅走到臺階邊上時,只聽那個半死不活的教師嘴裡嗷嗷的叫着,像個瘋狗似得撲向了黃天道,嘶聲力竭的喊着:
“咬死你,咬死你……”
“對不住了,我必須下手狠啊,康先生……”
又是一陣利器扎中肉.體的慘叫聲響起!
是二黑膝蓋跪在康大鵬的胸口上,手舉的高高的,把灰洲人不講原則,只求利益的劣根性發揮的淋漓盡致,猛的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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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給他們打好了致命的預防針,鄭毅知道誰也不敢打折扣,負手前行,走到門口時,七八個保鏢已經站成一排。
“老大,我們明天就不幹了,放心吧。”
“黃天道不是個東西,連剩飯都不給吃……”
這些人自言自語的表達着決心,像是隻有這要才能表達自己對鄭毅的忠誠和服從。
如果不這樣,鄭毅要是開始調查起他們,都是在劫難逃的。
站在了門口,鄭毅看他們果真就是一個個面黃肌瘦的樣子,指了指後面,果斷的說:
“錢財、豪宅、東西,都是黃天道非法所得,你們都拿走吧,記着,給那個半死的傢伙弄點撫卹金,這事就這麼定了。”
現在,鄭毅無論說什麼,這些人都會馬首是瞻,誰也不敢放個屁的。
第二天早上,江若冰他們坐着車,浩浩蕩蕩的往市政中心開去。
“真就沒發現,這個落後的地方,景色也是不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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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啊。”
坐在副駕上,江若冰滿臉春風的指着外面,天真的說着。
米雪知道這都是事情出現了轉機,她心情已經好轉了不少,就拿着手機給她拍照留念。
再看鄭毅,打斜的靠在靠背上,愜意的眯着雙眼,似睡非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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