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激動的說着,還怕鄭毅不相信,叫着李猛過來對證。
鄭毅從剛纔開始,心裡就似乎更加確定了一個事實:
那個老者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可他一直面不改色,主要是在思考怎麼進入,怎麼接觸這個老者。
經過這麼長時間世俗社會風波,鄭毅怎麼不知道貿然接觸一個高官、大佬,是多麼難。
“給我發尋人啓事,這麼寫……”
鄭毅聽着那些老兵還在討論着什麼事,直接果斷的舉起了手掌,讓他們都聽自己的。
不一會,他起草的內容擬定好了,都寫在了幾十張白紙上。
“美貴婦吃神草中毒,孝兒子境外求醫。
銀鼎軒喜結良緣,時過境遷相見難!”
看着上面寫的龍飛鳳舞的打油詩,鄭毅感覺還不過癮,抄起筆,讓張龍雙手託着,在宣傳單背面嘩嘩的寫上了一句話:
“小康康,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或許是在氣頭上,鄭毅感覺自己雖然寫的不是那麼高大上,可想說的話都寫上了。
李猛拿着那張紙,去了附近幾家複印社打印。
鄭毅和張龍坐在了一個酒館裡,點上了幾個小菜,要了一堆啤酒,慢慢的喝着,等着兄弟們的消息。
下午時分,幾個兄弟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李猛他們臉色凝重,還算禮貌的衝着鄭毅點了點頭,多少有些牢騷的說:
“折磨人啊,大個子捱了衛兵兩槍托子,要不是裝啞巴,都得給關起來了。”
大個子蹲在門外,往地上不斷的甩着瑞士軍刀,忍不住的抱怨說:
“兩個老大啊,咱想想好嗎,這是總統府哩,比咱家縣城政府難進了幾十倍啊,算了,算了,我不幹了。”
張龍看他們這點耐性都沒有,眉頭皺成了川字形,猛的攥起了拳頭。
“放下!都是好樣的。”
鄭毅一下子把他手摁住了,硬氣的說:
“這是我鄭毅個人的事,他們都努力了,不能怪他們,都過來喝酒。”
一羣人坐下,鄭毅臉色柔和,寬宏大量的說:
“還有什麼新情況,宣傳單就送不進去嗎?
我感覺不能啊,這麼大的小破國家,再想想。”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李猛嘆了口氣,端起一杯酒,看了眼酒杯裡的啤酒沫,實在沒有胃口,又失落的放下了:
“還有大柱子他倆,弄了個幾個風箏,在遠處往裡面飄呢,專門做手腳了,風箏飄到那地方就能落下來,可……”
說起當時幾個風箏落地時,引的樹上的成羣的烏鴉到處亂飛,
晦氣的叫聲成片響起,人家好幾個哨樓上都向外面開槍警告了。
“毅哥,算了,我張龍這回認栽了,你怎麼處罰都行,我,我不幹了,捲鋪蓋回農村養豬去。”
張龍聽了半天了,腦細胞耗死了無數,一點辦法沒想出來,只能灰突突的要撤梯子了。
鄭毅何嘗不知道,要想把消息送進總統府,雖然是現代社會了,那也是侯門深似海,一般凡人很難辦成的。
“行了,就是考驗下大家攻堅克難的水平進步了嗎?
這點事,本偵探親自去一下吧,估計啊,那些狗屁衛兵,都得給我乖乖的行注目禮。”
鄭毅話題一變,臉上呈現出一片自信的表情。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