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以现在内府的规模,就算是赔钱了也还是能够养得起皇室的。对此李荩忱还是很得意地,自己很好地控制了后宫的规模,内府在皇室上的支出自然就少了。内府的资金已经流动起来,钱来生钱自然就不是什么难事。乐昌遗憾的是自己坐在皇后的这个位置上,却似乎是现在后宫之中最清闲的人,都快成了专门带孩子的了,毕竟后宫根本没有什么矛盾需要自己去调解,就算是有矛盾,那也是诸如陈宣华和杨妙之类的小丫头们在自己负责的那一块上资金不够了开始跟尉迟炽繁耍无赖。这种事,打一顿就好了。内府的每一分钱都是严格分配并且要用在刀刃上的,哪能因为你耍无赖就给你多一点,给别人少一点?要么就先等着,要么就自己想办法去。至于乐昌让陈宣华去参与到内府的管理中,私心应该是有的,毕竟不能让尉迟姊妹形成对内府的垄断,但是这私心也无可厚非。如果真的让尉迟炽繁和尉迟贞完全把握着内府,才有可能引起别人的不满呢,乐昌这么做实际上是符合整个后宫甚至朝堂上利益的。杨妙摇了摇头:“妾身陪着陛下吧。”李荩忱笑道:“那也好,就辛苦你,给朕念念奏章。”杨妙顿时有些诧异,什么时候陛下这么会享受了?“怎么了?”“没什么。”她果断的说道。“那还不快去。”李荩忱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嗯,手感还不错。而不等杨妙转身,外面就传来了婢女们的声音。门一下子打开,酒味扑面而来。尉迟贞搀扶着摇摇晃晃的陈宣华走进来。“怎么回事?”李荩忱皱了皱眉,“来人,去请蔡修仪过来。”这是喝了多少,能醉成这样?尉迟贞扶着陈宣华坐下,陈宣华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显然已经醉的神志模糊了。尉迟贞抹了一把额头,还挺沉。杨妙给她端过来一杯水,尉迟贞缓了一口气方才说道:“内府这几天一直在为资金不足的问题犯愁,今天宣华姊姊带着内府的人跑遍了整个洛阳城,已经有三家钱庄同意了内府贷款的申请,另外还有至少四家钱庄有意向,而且我们也已经和十二家工坊都签订了人才培养的计划,由他们资助学生进入内府开办的书院和义学之中接受工部大匠的教育,然后人才毕业之后要为工坊所用,这在一定程度上也缓解了现在的资金紧张。”李荩忱捏着陈宣华的下巴,把醒酒汤给她灌进去,然后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杨妙不由得诧异:“这是好事啊,但是······”还以为陈宣华是要借酒浇愁呢,也对,要是借酒浇愁的话估计早就已经拉着自己和李荩忱了。尉迟贞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吐槽:“宣华姊姊高兴,要宴请这些钱庄的掌柜的,她要喝,那谁敢拦着?”李荩忱和杨妙对视一眼。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这小丫头别看年纪不大,却是当今皇后的亲妹妹,更是皇帝陛下的心头肉,她要喝酒,那些掌柜的们也罢,谁敢拦着?惹恼了保不齐自己都要倒霉。“那你不知道拦着,你也是九嫔之一,难道还怕了她?”李荩忱给了尉迟贞一个脑锛。尉迟贞吃痛,捂着头不说话。她也想啊,但是尉迟家本来就地位很尴尬了,尉迟炽繁一向对乐昌退避三舍,自己对陈宣华哪里提的起来勇气,劝两句,见她不听,自然也就不敢一直说了,被讨厌了怎么办?李荩忱伸手脱了陈宣华的靴子,又伸手去解腰带。杨妙和尉迟贞诧异的对视一眼,陛下这也要办事?“陛下,改日吧?”杨妙试探着问道。“什么改日?”李荩忱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满头黑线,“你们在想什么,你闻闻这一身酒气的,不给她擦擦?要不你们来?还愣着干什么,热水和毛巾呢?”杨妙和尉迟贞急忙去吩咐婢女了,她们意识到自己想歪了之后站在这里也有些尴尬。而陈宣华迷迷糊糊的伸手拉住李荩忱的袖子:“姊,姊夫!”李荩忱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怎么?”陈宣华嘿嘿笑着:“我,我是不是很厉害?”“你厉害得很。”李荩忱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陈宣华的压力。头上顶着一个带着完美光环的姊姊,而且这个姊姊对她的要求也不低,完全就是在当接班人培养,虽然李荩忱并不觉得自己会比乐昌晚走多少年。陈宣华伸手环住李荩忱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就知道姊夫会这么说,那你快点奖励我。”“你能不能先不叫姊夫了?”李荩忱拍了拍她的背。有一种负罪感是怎么回事?“姊姊在的时候你最喜欢这么叫了。”陈宣华趴在李荩忱的耳边。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吻了一下,李荩忱把她放平:“好啦,乖乖躺下吧,等会给你擦擦身子醒醒酒,你看这满嘴满身都是酒味。”陈宣华顺着李荩忱的力道:“姊夫,我是不是特别听话?”你要是听话的话就不至于喝成这个样子了,李荩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陈宣华这一次算是立功了,因此还是不忍心斥责她。把她吊起来打,那是乐昌的事,李荩忱一向负责唱红脸,他才不拉仇恨呢。“是。”李荩忱拖长声音应道。“那就好,”陈宣华迷迷糊糊的估计也不知道自己在嘟囔些什么了,“我最好了,最听话了,到时候姊姊就不会责罚我了。”而李荩忱瞥过来。这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这都不忘把自己拉过来做个证明,毕竟乐昌是要给自己面子的。“姊夫,我好喜欢你······”陈宣华又忍不住攀了上来,醉醺醺的说道。李荩忱咽了一口吐沫。而房门再次推开,杨妙和蔡容联袂而来。陈宣华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吞吞的躺回去。即使是喝醉了,她还是要点脸的。杨妙将热水盆放下:“陛下,臣妾来吧。”李荩忱微微颔首,他怕自己擦着擦着忍不住做坏事。毕竟陈宣华现在肌肤泛红,已经很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