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海族族长怒吼一声,众多天衍境高手带着步凡尘等人疯狂的撤退,撕裂空间,几个闪烁就是到了妖域南部和雪荒大陆连接的空间节点。“凤族长,现在留下来,只能是白白送死,邪魔之中有这等强者,雪荒大陆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现在雪荒大陆任何一位天衍境强者,其生命都应该是整个大陆的,而不仅仅是个人的。大陆,损失不起啊!”到了妖域南部的空间节点上,凤族族长和众多妖域强者,都是想要留下来和那降临的邪魔强者拼死一战,为守护妖域做最后的努力。海族族长苦口婆心的劝解。“凤族长,海族长说得对,现在大陆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根本损失不起,我等生死是小,雪荒存亡事大,万不可意气用事,乱了阵脚。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妖域众多种族都已经撤离,只要有凤族长和众位高手带领,妖域未尝没有重新回到你们手中的一天。但若是众位留下来不幸陨落,妖域群龙无首,势必衰落。”蛮族族长和灵族高手都是纷纷开口。“哎!也罢也罢,便忍辱留下这一条老命在和邪魔周旋几回吧。”凤族族长眼神之中尽是感叹之色,回头看了一眼妖域的山川河流,终于是身形一闪,率先进入了空间通道。看到凤族长如此选择,众人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凤族作为曾经和龙族抗衡的强悍种族,生性骄傲,如今被逼得背井离乡,按照凤族的骄傲和烈性,势必会死战到底。但那样的话,唯有白白牺牲一途。所幸,凤族族长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关键时候能够舍弃自己的骄傲,为整个大陆和凤族着想。不过,这般苟延残喘的活下来,对于凤族长来说,内心的痛苦,必要他去死还要强烈的多。“以那位邪魔强者的能耐,恐怕到了妖域之后,很快就几乎能够察觉到这个空间节点。如今,横竖妖域现在我们也回不去,不如就将这个通道彻底毁灭,断绝妖域和雪荒大陆的联通。唯有如此,才有能够让那邪魔玩一些降临大陆,为大陆休养生息争取几年的时间。”到了蛮族境内,凤族长回头看着那空间通道说道。凤族长很清楚,他想到的,这里这么多高手,肯定也已经有人想到了。只不过,这个通道,乃是目前为止知道的唯一一个链接雪荒大陆和妖域的通道,一旦毁灭,凤族和众多的魔兽种族想要回去,机会也会变得异常的渺茫。所以,其他人不方便开口。而凤族长做这样的决定,也是需要有很大的意志力的,因为,这样做,相当于是彻底的和他们生活了十万年的家园断绝关系!不过,这也是眼下最正确的选择,断绝了这个通道,只要知道这个空间节点的位置,将来还是有一丝机会重新联系到妖域的。而若是保留着这个通道,说不得,现在一盘散沙的大陆,很快就会被那降临的邪魔强者而彻底击溃,整个大陆,都要沦陷!有了决断,五十位天衍境强者联手,直接将这一片虚空彻底毁灭,那所谓的空间通道,也是彻底的坍塌。这种做法,虽然无法封死空间,但是那邪魔强者想要来到雪荒大陆,势必需要继续耗费力量,而且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太可能重新打通空间通道的。“蛮族长,如今我们妖域众多的种族无处依存,恐怕要在蛮族境内租借一片领地了,老夫也知道这个要求无比过分,但我们也是无可奈何,我妖域众族愿意年年给蛮族上供,已做租金。”凤族族长朝着蛮族族长说道。如今,妖域接近五百万的魔兽全部离开,但是这些族人,个雪荒大陆已经断绝关系十万年,甚至有一些众族原本就是妖域的,根本未曾离开妖域,在雪荒大陆上根本没有任何根据。如今,已然是走投无路的局面。“这件事情,老夫也知道凤族长的为难之处,不过,老夫也需要和族中的众多长老商讨一番,想来借给你们一片地盘应该问题不大,关键借的时间和具体的区域,需要再做商讨。”蛮族族长也是说道。现在的妖域,确实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但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妖域强者众多,综合实力丝毫不在满足之下,若是妖域生活的久了,想要将满足的地盘彻底霸占甚至吞并蛮族,对蛮族来说乃是灭顶之灾。现在大陆动乱,他们可以是联手对抗邪魔的盟友,但是一旦事情过去,对满足来说,这将是一个非常麻烦的问题。蛮族经过商讨,决定将挨近南疆的一片土地借给妖域,为期两百年。那一片区域,挨近南疆,南疆拥有很多毒物,所以原本就没有蛮族人居住,但是对于眼下的妖域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这一次我们妖域能够度过此劫,还要感谢众位高手的出手帮忙,我们妖域,欠了众位一个人情,诸位日后要是有需要我们妖域帮忙的地方,力所能及,在所不辞。”凤族族长向众人郑重地鞠躬道谢,并许下承诺。“咳咳……那个,凤族长啊,其实在下原本也是打算前往妖域的,只不过那时候还不知道妖域面临如此危机。实不相瞒,小子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请凤族长帮忙。小子因为修炼的功法特殊,必须到了通天境之后,必须融合九灵珠才能够继续突破。如今已经停留在虚空镜巅峰很长时间了,但是一直找不到灵珠融合,听闻凤族掌握着青木灵珠,还希望凤族长能够割爱。当然,小子也知道,这种时候提这般要求,有些挟恩图报的嫌疑,似是有些乘人之危。不过,这件事情,小子也是迫不得已,青木灵珠这等神物,人和势力都不可能轻易割舍。所以凤族长不必在意者一次对抗邪魔的事情,对抗邪魔,本来就是任何一个雪荒大陆任何成员的责任,只说要如何才能忍痛割爱?”步凡尘也是有些尴尬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