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来的。”“朱文波。”“为什么跟踪我们?”“朱文波吩咐我们一定要知道你们所有的动态,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知道朱文波最近跟什么人走得近吗?”“一长相妖媚的男人,叫什么狐的。”“银狐?”“嗯。”“还有什么其他的细节,你一一道来。”“几年前,我杀了一个女人,她是我老婆,为了躲避法律…”那男人后面所言的都是些关于他的一些秘密,他们二人听完简直是触目惊心。“月小姐,我们得了这么多秘密,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啊。”秦郅后怕道。安灵月没想到这家伙身上背了这么多条人命案子后面还牵扯了一些黑帮势力,没想到现在朱文波黑白两道都在混,难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做了大老板。“我只管降妖除魔,其他事儿我也是爱莫能助。”说着安灵月打晕了那男人。他们快速离开现场,车内,秦郅困得不行:“我们不回家了?”“他既然能派人跟踪也一定会派人守在我们住处,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就怕~”银狐,上次山鬼事件已经透露了他们幕后的一些人物,银狐便是那幕后之人的一员,上次那事儿闹得整座城市几乎毁于一旦甚至影响了神界、地府,这次这个银狐牵扯其中,不知他们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安灵月打了个电话,接到安灵月电话的叶宣明还是略微有些吃惊,他最近还沉浸在安灵月向他表白的事实之中。“小~丫头~”安灵月并未给他煽情的机会,只是冷冽而短暂道:“我现在没空与你闲扯其他事情,你还记得上次s市发生的事情吧,现在那幕后的人又出现在h市,我需要你的帮忙,你帮我查一查…”“你是说山鬼的同事银狐他们?”“你~认识?”安灵月就觉着奇怪,上次她醒后,那巫女就不见了,那巫女是那次事件的关键,她当时不问只是因着信任叶宣明,因着信任他所以才任由他把人给放走,她以为他们达到的默契是亲密无间的,现在看来,她根本不了解叶宣明,那么她又怎么会去喜欢上一个她不了解的男人?她甩了甩脑袋将自己从叶宣明的话语中拉了回来。叶宣明还在继续解释:“当初那老板想拉我进去,我没答应,不过我与他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毕竟我不是驱魔天师,凡界的事儿,想管就管,不想管就随缘,我可以帮你查查,但是真相不一定尽如人意。”“好,那你尽快查,我等你消息。”安灵月说着就要挂了。叶宣明赶忙喊道:“小丫头!”安灵月的手抖了抖,他这一句直击她的心脏,她深吸一口气跳下车远离秦郅:“你放心,我这个人很干脆的,感情这种事儿也不能勉强的,我懂得,何况,我又不是只为这种事而活,我是驱魔天师,安家的规矩忘不得,当初是意乱情迷一时冲动,你也别放在心上,放心好了。”“我~”“你不用解释。”“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们还是朋友。”“当然,我们又没在一起过,我只是单方面喜欢你,是吧,要是在一起了你把我给甩了,那我们便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就是~你以后对我不要太好,我们还是得保持点距离,毕竟~我可能会误会,也怕管不住自己的心。”“嗯,我尽量。”叶宣明笑笑,突然就觉着有些心酸,小丫头是个好女人,只是不适合自己罢了,他喜欢她却不爱她,他也不想害了她。何况自己太随性了,太随性的人不适合做人家老公,经历太多凡世分离,小丫头陪不了自己多久,她会老会死,纵使是驱魔天师,也躲不过六道轮回,这方面他还是蛮自私的,不是小丫头配不上自己,是自己配不上小丫头,他怕有朝一日她死了,他的心会比现在还疼。“嗯,seeyou。”安灵月用尽最后的力气挂了电话。叶宣明,他根本不喜欢自己,自己在瞎期待什么?坐在车内的秦郅望着安灵月那瘦小的背影,有那么一瞬,他会觉得其实这臭丫头是孤独的,不知为何,她真的成熟了好多,七情六欲也多了许多,不知是不是自己与她熟悉了所以才能瞧见她那么多情绪表露。这样的臭丫头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突如其来的雨打在自己的身上,好冷好冷,安灵月没来得及转身,身后已是有人撑了一把伞来。“回车里吧,别着凉了。”秦郅道。安灵月一怔,有那么一瞬,他会以为是叶宣明来了,如若是叶宣明,那~她微微抬眸,瞥见秦郅的一瞬昏了过去。秦郅被她吓到了,他赶忙扶住安灵月:“月小姐,月小姐~”下一秒,安灵月再睁眼,双眸血红,一身魔气。她一道灵符打在他身上,他手里撑伞被定在雨中。安灵月消失在雨中深处,雨水打湿了她的衣物,她想要杀人。突然闯进一人,便是银狐也愣住了。瞧着浑身湿透手持妖刀的安灵月,正在与银狐下棋对弈的朱文波吓得连连往后退去。“你~”银狐身后突然展开几条白色的尾巴,一条想缠住安灵月却被安灵月灵巧的躲开,一条打在安灵月胸口想挖出她的心脏却硬生生挨了安灵月一刀。“妖刀?”银狐缩回被妖刀割伤的尾巴,没想到自己一直想得到的宝贝在这个驱魔天师手里。“朱文波,还不快上!”银狐抓起一侧胆怯的朱文波便往安灵月扔去。朱文波无法只好变成妖人,他一半是人一半是妖挥动爪子要去伤害安灵月。安灵月极快的抓住他的手腕,一撇,对方的手便断了,疼的朱文波在地上打滚。没想到安灵月会突然袭来,外面的一群人也被安灵月给打晕,银狐现在想叫人来帮忙也叫不到,只好趁着朱文波攻击安灵月的时候化为白色狐狸准备逃走。安灵月旋即飞出妖刀,可惜只斩断了银狐的一条尾巴,银狐已是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