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脸冷意,咬着牙道:“把你的脏手从她们身上拿开,然后你可以滚了。另外,你要是再对那个梅德夫出手,我可不会付钱。我是商人,不是杀人抢劫的暴徒。”张昊有点惊奇,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今晚事件的主谋,连暗示都不是。他一时间没行动,让这个女人更加不满:“没听见我的话么?放下两个小女孩,拿钱滚蛋。别想把你那变太的癖好用在这两个小女孩身上,她们还只是孩子!”张昊:……mmp!是不是还有下半句?不过,演戏到这里也够了,见到了正主,接下来就是敲竹杠,啊呸,是索要精神损失费的时间了。至于这女人怎么想的?呵呵,反正她是引发事件的责任人,再怎么也要出点血。他放下姐妹俩,然后问了句:“好了么,达科塔?”稳稳站在地上的达科塔点头:“可以了,那个精神系觉醒者已经被我暗示,不会注意到这边来。”落地窗前的女人面色一变:“比尔,你想阴我?去死。”一片铺天盖地的绿色雾气从她身上涌出,向张昊三人扑来。雅典娜:“发现未知剧毒物质,小心,不要直接接触她。”那大片的绿色雾气到了张昊身边五米范围内就突然消失,被雅典娜收进了空间塔。那个女人一惊:“不对,你不是比尔!你是谁?”张昊呵呵,却还是保持着比尔的样子:“哼,我就是比尔的哥哥——比利王,啊呸,是比利梅德夫!”那女人咬着牙道:“不管你是谁,你给我去死!”说着她就扑向了办公桌,那里毫无疑问有警报和防御措施的按钮。张昊呵呵,带着姐妹俩一个跳跃就出现在了女人面前,一根金属球棒出现在他的手中,duang地一声敲在了女人的后脑勺上。女人停住了,呆愣愣地看着他,片刻后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几秒钟后,张昊把房间中的绿色雾气收取一空,才回到女人面前,叹息道:“你说你,好好的美人不当,偏偏弄得自己象小丑。你可是女的,就不能学小丑女染个金蓝粉的萌系发型咩?非要弄个绿毛,嘴唇还发黑,你是毒寡妇,不是中毒患者!”被敲晕过去的女人当然就是黑蜘蛛军团的军团长,毒寡妇仙蒂瑞拉。绿色的长发,黑色眼影,黑色嘴唇就是她的标志性外表。张昊好奇地蹲下,收掉手中的球棒,再变出一个洗杯子用的长柄泡沫刷,在昏迷的毒寡妇眼皮上来回蹭了好几下,才遗憾地道:“居然不是眼影,还真就是天生的黑眼圈,你这到底是多喜欢熬夜啊!不会也是个重度游戏宅吧?”赛琳娜也在他旁边蹲着,听着也想好奇地伸手指头去擦仙蒂瑞拉的黑眼圈,却被张昊一把抓住:“你傻啊你!这是毒寡妇,六级毒素觉醒者,你真当她那是黑眼圈?呃,好吧,这黑眼圈说不定就是她体内毒素聚集后的产物,你还敢伸手摸?找打!”说着,他拍地给了赛琳娜屁股上一巴掌:“一边看着,不准乱碰这个女人,我可没有解毒剂。”这是实话。张昊轻易地秒了毒寡妇,纯粹是靠空间塔作弊,只要不是直接接触到这个毒素觉醒者,他根本不怕对方释放毒雾。换成其他人,只能退出毒雾范围再说。赛琳娜噘着嘴,不过屁股上的一巴掌让她老实了,嘿嘿,能挨这一下,也代表着杰夫对她更亲密了,不象以前那么保持距离。张昊随手把泡沫刷扔回空间塔,再弄出个巨大十字金属架子放在地上。再问了问雅典娜,他又拿出了好几根八级吸血藤的细藤条,小蜗出动,把昏迷的毒寡妇给绑到了架子上。四肢关节,加上腰部肋下额头,全部都绑紧,此刻的毒寡妇军团长看着就象……咳咳咳,不能描述的河蟹片中的受害者。赛琳娜有些惊奇:“杰夫,你这十字架怎么是斜着放的?嗯,好像有点眼熟啊!”张昊瞥了傻白甜一眼,没吭声,心中却准备回去再把她的电影检查一遍。什么爱情电影里才会出现x型的十字架?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张昊再弄了杯冰水泼上仙蒂瑞拉的脸,让这刑讯逼供的场景更加贴近真实。看着茫然醒来的仙蒂瑞拉,他嘿嘿阴笑着:“说吧,军团长大人,今晚发生的事,你要怎么赔偿我?”仙蒂瑞拉:“哈?”张昊指了指边上的姐妹俩:“看见没有?这样两个无辜的小女孩,就因为你的一个命令,就被绑架到你这里来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仙蒂瑞拉:“……”mmp!特么的明明是你自己带着她们过来的。而且,现在明明是你绑着我好不好!而且,你为什么还顶着比尔那个死变太的样子?张昊挥了挥手上一小截八级吸血藤的藤条,发出呜呜地破风声:“所以,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弥补这两个小女孩精神损失的机会。如果不满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手中的鞭子甩得啪啪响。赛琳娜眼热,凑上来:“杰夫,让我来。”说着从他手中拿走了藤蔓,在那里抡出了一条残影,pia地一声,就把边上的椅子给抽成了两半。肌肉萝莉两眼放光:“杰夫,这鞭子好厉害,这条归我了。”张昊:“……魂淡,说了一万遍了,叫我梅德夫!懂?”至于那条藤蔓,他才不在乎,空间塔里那几株吸血藤随时能撸下来一大堆。仙蒂瑞拉:“……你到底是谁?杰夫……等等,你是哪个杰夫?你是那个抢劫了老梆子查韦斯的杰夫?”张昊不满:“乱说,我明明叫梅德夫。”仙蒂瑞拉:“……”比尔的哥哥比利呢?被你吃了?张昊不耐烦地挥挥手:“是谁都无所谓,说吧,你赔多少?赔偿能解决一切问题,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你给的赔偿还不够。”仙蒂瑞拉:“……你想要什么?”她隐约知道,查尔斯那个老梆子也被某商人勒索了一大笔东西,但具体是多少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