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脑子轰隆一声响,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那可是太子之位。”
“是呀,这可是太子之位,他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狠得下心放弃太子之位,狠得下心忘记这里的一切,从此以后,以另一个身份活着。”
轩辕怀迟不顾尊卑,直直逼视皇帝陛下,“过去的已经过去,灼华年幼的时候,臣以为陛下您对太子严苛冷漠,是害怕他成长,威胁你的地位。皇上是皇帝,有这个顾虑无可厚非,毕竟,太子是储君,是半君。臣一直以为自己猜测合情合理,如今看来,倒是臣自作聪明了,”轩辕怀迟如今还能说什么,看皇帝陛下这些年的小纠结就知道,皇帝陛下根本就不在意什么权力,看他纵容轩辕曦华成什么样子了,逼宫造反这种事,换做任何一对再怎么亲密是父子,都再无可能。
可我们皇帝陛下呢,找了太子给轩辕曦华顶罪,如今又费心费力的给他铺路。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每次皇帝陛下看似要把轩辕曦华逼到死路,但其实都留了一线,轩辕曦华每次都能绝处逢生……这父子的运气可真是一等一的好。
皇帝陛下当年也是一样,轩辕怀迟想到这里的时候,顿住,摇摇头,这怎么可能,轩辕曦华绝处逢生是因为他父皇暗中给他铺路,但是惊禹当年,那一次不是九死一生,他是真的运气好。
想岔了,所以综上所述,权位对于皇帝陛下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继承他的位置,他最属意的继承人是“朕和阿思的孩子”。
如果轩辕曦华此时逼宫夺位,这货恐怕会高兴得飞起,会直接把皇位扔给轩辕曦华,然后和霍嫦思过小日子。
可灼华难道不是从霍嫦思肚子里出来了?
“你到底为什么会怀疑灼华不是你的骨肉?”轩辕怀迟恨不得撬开皇帝陛下得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水,才让他产生如此荒谬的想法。
是得了什么被害妄想症,不,被绿妄想症吧。
皇帝陛下想起当年喝下的酒,酒里面有好很多小虫子,就不由得一阵恶心。
皇帝陛下最讨厌虫子,那一夜的情欲几乎刻在骨子里面,每每想起,他是在和另外一个女人共赴云雨,还异常那个啥激烈,终身难忘,他对皇后娘娘的愧疚就越来越深。
因为太愧疚了,所以皇帝陛下麻痹自己,虽然无法忘记那个感觉,但是……他潜意识里面,不愿想起那天和他睡在一起的女人的样子。
如果给皇帝陛下选择,他宁愿选择死,也不愿意背叛皇后娘娘。
轩辕怀迟见皇帝陛下沉浸自己思绪,叹了口气,“有什么误会,不能两个人一起说开,非要自己纠结个十几年。”
怀疑自己被绿了,居然一声不吭十几年,轩辕怀迟对皇帝陛下也是服了。
但是,对于皇帝陛下来说,被绿这件事,他能说吗?
这不是他面子的问题,他是怕阿思想不开。
“这是血脉传承里的炎火蛊,只有我们有幽国传承血脉的女子才能解,如果没有幽国传承血脉,他会死的。”
“你别看我,虽然弘御哥哥没有喝下炎火蛊那杯酒,谁让炎火蛊很难养,只有一只,不过叔叔们为了以防万一,买了很多春·药,就是怕弘御哥哥看穿。但是他不知道,这里的酒里面都被下了药,别看我,我要和弘御哥哥共赴巫山云雨,弘御哥哥醒来一定会很高兴的,我给他除了一个大敌,你说宇国的禹王欲火焚身而死,这传出去,该是多大丑闻。”
“你带他去那?都说了,没有幽国血脉的女子,是解不了的。”
“云衣冉,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后来等皇帝陛下醒来,身边躺着的是皇后娘娘,含情脉脉,一双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他问,阿思,你怎么哭了。
阿思抱怨他,太折腾了。